。在小吉搞面前是这样,二小姐面前,二胡桃自然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二东成不服气了:“你光知道二小姐买大花布,我们家二小姐是什么人,关东女侠不是,能和普通人一样待见吗?也是呀,我
们家二小姐应该穿一身貂皮大衣,才能配得上时尚。按照这样的要求,眼下这几件干货,即使卖个好价钱,也只够买一件貂皮大
衣的领子。二小姐,你说,我二东成说的在不在谱?”马东芬一听,连连点头。
“嗯,还是二东成了解我。想当初我们家在关内,除了大帅府,就数咱们家富裕。因为,那大帅是我亲舅舅。我母亲张作芝,
嫁给我父亲马德旺,就是我舅舅保的媒。人参、鹿茸、乌拉草,这一类干货,我们家常年不断,都靠别人送。貂皮大衣,家里也
不缺货。不想,舅舅遭贱人所害伤命,爹娘也下落不明。因为,我爹娘常年伴随我舅舅身边左右。我们家,也住在舅舅的大帅府
附近。将我们仨送往南下的路,正是爹娘最后拜托身边朋友所为。因此,我们一路南下找叔叔,正是爹娘的安排。”马东芬手里
不停地给猎枪装上子弹,继续寻找目标。
“二小姐,我看时候不早了。如果将干货带回家吃,那么不急,我们再找一会。或许,还能碰上野兔什么的。如果不是带回去
吃,要那倒街市去卖,那我劝二小姐还是早点赶到西射阳。因为,去迟了,大街上人烟稀少。货再硬朗,也卖不出好价钱。”二
东成讲话,总能抓住关键。不像二胡桃,文不对题,驴唇不对马嘴。
“我说,你小子总是和二小姐唱对台戏,没看见二小姐正在兴头上。讲话都不知道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扛旗打伞你不
会,专给别人泼冷水,你倒是一点不含糊。唉,要我怎么说呢才好呢?依我看,就两字‘嘴贱’!”二胡桃说完,就来到二小姐
身边。递给他双管猎枪子弹,以为二小姐继续打猎。
不想,二小姐对着二胡桃笑一笑,二胡桃受宠若惊。他满以为,二小姐是对他刚才所说的话特别欣慰呢!所以,心花怒放。可
二小姐接下来动着,令二胡桃特别尴尬。尽管,二小姐什么话也没讲。因为,二胡桃看到二小姐退出双管猎枪里面子弹,收拾行
囊,义无反顾的走上船,解开缆绳对芦苇滩上的二胡桃说:“走呀!去西射阳大街卖货去。去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