赃枉法的狗官。”马东芬使出浑身解数,就是不跪。马德贵
见状,对着手下挥挥手:“放开她!”接下来他走到马东芬面前,左右前后打量着。副官即手下,见马德贵这副德行,一个个转
过脸去,掩鼻嘿呲嘿呲偷笑。
因为他们知道,马德贵每每看到女人,稍微有点姿色,便迈不动脚步。孙大脚她们见状,也感觉情况不妙。因为,马东芬这脾
气,绝对不是马德贵使些雕虫小技,花点银子就能摆平的事。马东芬和他哥哥马东军一个倔脾气,属钢的愣断不弯。如果眼前当
官的驾驭不了她,七彩侠驿站有可能发生命案。说实在的,像马德贵这样的人,开枪打死几个人,你到哪里喊冤去。
其实,所有人都误会马德贵了。至少,马德贵对马东芬的感觉,和以往不同。首先,当他看到手下递给他一把缴获的双管猎枪
时候,马德贵看着好眼熟。曾经,他哥哥嫂子带着他,骑马在冰雪覆盖的芦芽山地区打过野猪。可他又自我否认,因为,他老家
到这里相差一千多公里。哥哥手里的猎枪,怎么会到遥远的南方来呢?他摇摇头,认为是自己异想天开。
而当他看到马东芬的第一眼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然而然从心头涌现出一股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刚才,一听说她是被人
贩子卖到乌金荡。那证明她不是土生土长土匪,而是被迫。所以,马德贵才对马东芬产生好奇。起身走进马东芬,熟悉的脸蛋,
给马德贵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嘻,这就怪了!怎么会对一个女土匪产生亲切感,马德贵内心里充满疑惑。便在打量着马东芬的同时,对着马东芬问道:“你
老家北方地?”他不动声色的望着马东芬,一双看上去老谋深算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马东芬。
“咋地?东北地咋地?”马东芬一甩满头披发,抬起头,孤傲倔犟的冲着马德贵就甩出一句。然后,还当着马德贵等人的面,
摇晃着二郎腿,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从鼻腔里冒出一个“哼”字以后,耷拉着眼皮。傲然万物,不理不睬的样子。副
手看到马东芬如此傲慢,正欲撸起衣袖,从腰间抽出马鞭,上去就打。马德贵一把抓住副官的手,对着他摇摇头:“不要动粗,
等我问个明白再做打算。”
“告诉我,这把双管猎枪可是你从北方带过来?”马德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