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此时无声胜有声。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的用再怎么温馨的话语安抚她不要哭,都会无济于事。失父之痛,痛心疾首。加
之陈德贵生前对他百般顺从,要西瓜绝对不可能给她芝麻。父爱如山,陈晓苏的依靠,除了父亲,其余四个哥哥对她羡慕嫉妒恨
。还有就是,四个嫂子也会对她冷嘲热讽。父亲,不但是这个家庭的顶梁柱,他也是母亲的靠山。更是四个哥哥心目中的赚钱能
手,当然也是她陈晓苏心目中的男子汉。
马东军顾不得周围所有人,对陈晓苏投以惊奇目光。不但将陈晓苏搂得越来越紧,一双手还不停地在她后背轻轻地拍打着。啊
哟,那种氛围,那像是他怀里搂着一个花季少女。简直就好像似对待怀里抱着一个还在吃着母乳的婴儿那样,轻抚、爱慕,疼爱
无比。“哭吧,把你对父亲的爱,都哭出来,或许心里好受些。别看堂堂七尺的乌金荡土匪头子,马东军这一会也悄然泪下。原
本,他并非生下来就是十恶不赦的土匪。截然相反,那马东军出生在大东北的将帅之家。误入歧途,那不是他的错。而是遭遇眷
谙轩老板李妤凤这个恶人算计。尚若,不是因为住一宿眷谙轩宾馆而遭遇她的拐卖。那离开东北老家,千辛万苦投奔叔叔马德贵
的姐妹三人,又怎么可能落入乌金荡的土匪窝。大姐马东旭也不可能成为老土匪蒋何曦儿子的媳妇。要知道,她在将府可是个大
医院的妇产科护士。
现如今,看着陈晓苏和其母见了他,那种迷茫的、哭得满眼含着泪水的浑浊眼神,既无助,又对他充满期待样子,令人心酸。
好像这个家除了陈德贵,接下来的也只有他马东军来接管。说实话,看着眼面前这一大家子,能过得上日子的,也只有他和陈晓
苏了。其母夏文英,也不过是个斗大字不识一个,扁担长一字都不认识的家庭主妇。她和千千万万普通妇女一样,除了加个男人
传宗接代。一生中的所有时间,都耗在带孩子,做家务。种地产粮,针头线绕,鞋袜衣帽。以及,买菜做饭,锅头灶脑上面去了
。
你让夏文英对子女教育,家庭过日子精打细算、细水长流方面,夏文英或许是独树一帜,屈指可数。如果让她打点榨油坊,那
真是比赶鸭子上树还难。四个儿子,也是板凳钉钉子的花花公子。想让他们继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