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担忧,忽然想起回家时在二郎山岔道口碰到的那伙人,似曾相识。邱金忠一骨录坐在床
上,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迫使他骑马来到梦醒时分小旅馆。已退房为借口,想从吴妈嘴里打听马东军和陈晓苏是否
回来过。蹭蹭蹭,邱金忠装出一副若无其事样子,先上楼转一圈,以示没有找到吴妈。紧接着,他走下楼梯,回到一楼的姑娘们
房间,意图打探吴妈。来到门口,只见姑娘们露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丑态百出。
她们有的睡在床上,无精打采;有的坐在床边织着毛线衣;还有的嗑着瓜子在闲聊。那种放荡,以露出大腿为自豪的下三滥样子
,使邱金忠站在房门口看来有点心动“请问,吴妈啊在?我要退掉包房。”姑娘们看一看邱金忠,没有人搭理他。只是牡丹姑娘
头也不抬的对邱金忠说:“吴妈这一会在楼上。每天这个时间,她都得打扫房间。你可以去楼上挨个房间找她。”邱金忠一听,
这声音好熟悉啊。他歪头一看,果不其然,那姑娘真是陪自己过夜的牡丹姑娘。兴奋之余,邱金忠对着牡丹喊道:“牡丹姑娘,
你原来宿舍也在这里啊!”
牡丹突然抬头,对邱金忠她已经失去印象。风尘女子,大部分是脱掉裤子论金银,穿起裤子各东西。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牡丹姑娘拿了邱金忠一块大洋,当时一时兴起,对邱金忠有点阿谀奉承,可事后谁还记得谁。她抬头看着邱金忠,极力在回忆
这个人在哪见过。邱金忠看着牡丹这种表情,心里一阵恶心:我去,给你大洋,你屁颠屁颠。才几天时间,你就假装不认识。牛
奶拌豆浆你装什么纯啦!
“啊哟,牡丹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就是那个常驻三零六的杂技团魔术师邱金忠啊,住在刘家庄大街的马戏团的位置”。
牡丹点点头,她有些脸红。直到这一会,她才想起,原来给他大洋的那个人,正是眼面前的邱金忠。便起身走出房内,来到门口
。“你来就是为了退房吗?”牡丹姑娘笑眯眯问邱金忠。“嗯,对。以后需要了,再来提前包住也来得及。这段时间,不需要了
。唉,你们老板在楼上吗?”邱金忠故意问。
“哦,老板去了流均镇走亲戚去了。什么时候回来,没个准。要不,你等我们老板回来再退房吧!包房退住吴妈做不了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