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贵满脑子金条在翻滚。
“刘世钊,本官问你,从孙大脚驿站上船,你大约是什么时间?”刘世钊想了想说“应该是亥时,因为驿站所有人都灭灯休息
。”刘世钊如实回答。“那你是什么时间,离开自己的大船。”马德贵继续问。刘世钊眉头紧皱,心里想你个当官的是什么意思
?难道连你也怀疑是我拿了他们家金条吗?可表面上不得不有问必答“哦,应该是戊时。”刘世钊肯定的回答。
马德贵用手捋着自己下巴,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那本官问你们,是谁发现金条没有的呀?”周立发急忙指着表弟说:“长官
,不是我发现的,是我表弟第一个先发现。”孙启俊见周立发指着自己,那抵触情绪迅速飙升“官爷,是我第一个发现的,但我
是早晨最后一个上船的,我表哥他在我先上船。关键是船上还有一个人,夜里就上船了。”孙启俊指着刘世钊说。
马德贵眼光立刻转向刘世钊“不错,我咋晚就上船了。他们兄弟两直到太阳升到树头高,方才上船。紧接着,就发现金条没了
,我是在船上被他们俩吵醒的。”刘世钊说完,马德贵正欲讲话。却被手下的报告声打断“报告长官,五十一名男性,已经全部
过堂。没有一个人承认拿金条的,都喊冤枉!怎么办?是不是驿站所有人都要过堂。”马德贵听了手下汇报,心里想:你们都能
破案,那还要我马德贵干什么?
于是,他对手下一挥手“来人,先给我把这个周立发拉下去用刑。我还就不信了,敲不开他们的嘴。”官差急忙押着周立发“
哎哎哎,长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是受害者,是我的金条被别人偷了啊!”官差急忙回答他:“有谁看过你有金条的呀?无
中生有的人我们见多。走吧兄弟,不做一回老虎凳你是不会说出实话的呀!”一阵铁链“哗啦啦”响声。紧接着听得周立发野猪
般嚎叫。
“啊,啊,救命啦!冤枉啊......”紧接着,就听得“啪”的一下泼水声。孙启俊听的浑身颤抖,正在这时,官差回来报告说
:“长官,周立发昏死过去了。”马德贵望着孙启俊“嘿嘿”一笑说:“那好吧,先把他放下了来,那老虎凳不能停下来不是。
要不然,我马德贵不是白跑一趟了吗?阿,哈哈哈......”官差会意的将孙启俊押走“唉唉唉,官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