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同意了,两人就这样约好了第二天的治疗。
下班以后,萧明月没有等步浮生,急匆匆的就赶了回去。
估摸着君凌天也应该到家了以后,就给他发了一个通讯请求过去,很快就没接受了。
“怎么了?这个时候给我打通讯?”
“老公,今天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我师傅却又让我来问你。”
萧明月就将袁慎天的事情,简单的歌君凌天说了说。
君凌天听到萧明月说完以后,不由得捂着脸,道:“哎呦,我的媳妇儿哦,你可真敢说啊!”
“你啊,不用这么较真啊,不能换个说法,委婉一点儿的嘛!”
“那人说的也没错,也幸亏他脾气好,不然你挨一通骂,那都是轻的。”
“你这当着一个正直壮年的男人的面,说别人肾虚,就跟说别人不行是一个道理啊!”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这是一种侮辱啊!”
“哪怕是他真的是这么个情况。也只能委婉的说一下。”
萧明月这下好像有些明白了。
“这个不行,等于阳痿?”
“有那么一层意思在里面的,知道就行了啊,别傻乎乎的说出来。”
“哦哦哦,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说了。”
“知道就好!”
“行了,没事了,挂了哈!”
“我上游戏去翻翻书,看看有没有别的,恰当一点的、委婉的说法。”
“去吧去吧,我吃点儿东西也上游戏了。”
“对了,你吃了没?”
“吃点儿东西再去游戏也不迟!”
“我这心里装着事儿,吃不下,就不吃了。”
“这好不容易有个病人愿意让我治,我可不能搞砸了。”
说完就挂断了通话,上了游戏。
徒留君凌天一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找了半天的资料,萧明月才总算找到了恰当的说法——元气不足。
想必这个说法,应该可以被接受了。
说法找好了以后,萧明月又开始翻起针灸的留针时间了。
看看能不能找到,即能延长针灸的时间,又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