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掌门此话严重了,是邓某唐突了才是。”邓文峻儒雅的举起酒杯又自罚一杯。
“邓掌门此番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商?”吴攀放下酒杯后问道。
邓文峻也放下酒杯,回:“正是,事有其二,这其一便是过两日的奕剑行,此乃武林中十年一度的比剑盛会。据邓某所知,其他的小门小派都已悉数到齐江陵,只是六大门派中的古星派和燓炎派至今未抵达,邓某甚是有些惶恐。数月前,六家相继应允吴掌门的邀约,于阴日聚首贵派参加宴席,可如今不知还能不能凑齐。”
吴攀道:“邓掌门暂且宽心,昨夜吴某已收到其余两家的传讯,他们今日之内便能抵达,翌日的宴会将如期举行,只是,到时麻烦邓掌门多走一遭了。”
邓文峻深表歉意:“多走一遭也无妨,你我两家关系素来良好,只是多加叨扰到吴掌门,是邓某欠缺考虑。”
吴攀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转移了话题,问道:“邓掌门口中的其二是?”
邓文峻顿悟,朝吴攀介绍他旁边安静坐着的刘宇童,“哦,说出来不怕吴掌门笑话,我的爱徒宇童仰慕令爱已久,此番前来便是想与令爱相识,可令爱不在雅堂内,着实可惜。”
吴攀此刻才看向邓文峻所指的爱徒刘宇童,早些年他就曾听闻邓文峻的爱徒刘宇童从小天资聪颖,相貌非凡,武功也甚高,在武林中已经闯出一片名声,江湖中人人皆知。
当下他的年纪也不过二十来岁,却已经有此威名,想必日后定能获得更大的成就。只是如今也到了谈恋爱的年纪,还尚未有青睐之人,也难怪邓文峻不惜腆着脸上门举荐。
吴攀认真观察了一番,果然如传闻所言相貌堂堂,他的身材适中,一袭橙棕色服饰衬托得更加儒雅,黑发竖起露出的俊秀面貌,美如冠玉,吴攀习惯的捋了捋胡须,倒是挺满意的,不过,女儿的婚事,自当要问过霜儿才可定夺。
吴攀婉转而言,“邓掌门不用急于一时,阴晚吴某设下宴席款待各位掌门,到时两个小辈必会相见,那时再相识也不迟。”
“吴掌门说的是,是邓某冒昧了。”邓文峻行歉礼道。
“既然邓掌门不辞辛苦登门拜访我雾卿派,我看时辰也已到隅中,邓掌门不妨留下吃顿便饭?”
“吴掌门盛情邀请,邓某却之不恭。”
两人客套了几句后,又谈起了奕剑行举办进度之事,洽谈之中还忆起往昔,倒也融洽。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