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还未尝过。”
何瑜相待李逸和钟慕洽谈之时没有注意到他,便偷偷走到钟楠的身边,好不容易认识一个比他年纪还小的,何瑜相哪能轻易放过,当然要戏弄他一番,况且,只是喊声哥哥也不算过分吧?
李逸和钟慕并肩在前,陆睿、何瑜相跟钟楠等人在后。
钟楠执意不肯叫他哥哥,何瑜相就搂着他的肩膀捏着他的下巴,想要撬开他的嘴,不叫何瑜相就不罢休,钟楠一直紧闭嘴唇,反抗的发出呜呜声,真的是苦不堪言。
钟慕边走边问,“李逸公子,今日的比剑会,你怎么看?”
“一般。”李逸的隐藏台词是,目前为止还没有厉害人物出现。
“我看李逸公子排得挺后面的,今天应该轮不到你上场了,陆公子排在三十六,也没那么快,何公子排的靠前,早已比试过,我听说何公子顺利进入了下一轮,想必实力不凡。”
“无须过分夸奖,他可是会骄傲的。”李逸摇着雅扇,听到钟慕的称呼,淡淡一笑,“钟慕,你我同辈,以后不必喊我公子,叫我名字就行。”
“好。”
一路上最闹腾的就是何瑜相跟钟楠,刚开始钟楠被何瑜相挑逗还挺不高兴的,也不知道何瑜相同他说了什么,钟楠像是转了性子般,两人还有说有笑的。
钱府大堂内,一位身着官服,年纪五十多的男人,面目赤红的训斥着几名下属。
“已经过去这么多几天了,还是一点进度都没有,难道你们真的想人头落地吗?”钱方深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是属下办事不利,蒋阔任由廷尉大人发落。”为首的蒋阔很是重情义,自愿请罪。
蒋阔身后的几人畏畏缩缩的,一直低头不敢吭声。
钱方深看着自己的得力手下独揽罪名,气都不知道朝哪撒,甩了甩衣袖后扶着椅子坐下。
下人识趣的端来茶水,钱方深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接过茶杯,吹凉一些后饮了一口,说道:“蒋阔,你跟随在我身边多年,我吩咐你的每件事都办得漂漂亮亮,不拖泥带水,可你也知道,这次皇帝催得很急,只给一个月的期限,如今时间已过八天,还未找到线索,这让我怎么跟皇帝交代?”
“廷尉大人所言极是,蒋阔必当竭尽全力,追寻偷盗之人的下落。”蒋阔抱拳的力度更重了一分。
“你阴白就好。”钱方深叹了叹气,不安的起身来回踱步,“盗圣杜浔那边有什么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