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看一眼她的伤势而已,可在崔彩潍看来,吴凌霜此等举动是在轻视她,对她落败的羞辱,崔彩潍擦拭嘴角的血液,眼里满是怨恨,极度不甘的下了台。
接下来的比赛,已经没有吴凌霜出场,慕名而来的剑客在看到吴凌霜走后,自然也就消散,没过多久,台下仅剩寥寥几人。
钟慕带领他们来到了繁峙街的后院,这里是吴凌霜暂时休憩的院所。
院外种有一片小青竹,景色优美静谧,钟慕等人在后院门口等候,不一会儿,便看见吴凌霜持剑高贵走来。
她一身淡黄色轻纱,面目粲如画,纤腰竖着一个朴素破旧的香囊,与她的风雅显得格格不入。
吴凌霜和她身后的一名侍女来到他们身前几步远,吴凌霜望着他们,最终,她的目光落在钟慕身边的李逸身上。
钟慕朝她行礼道:“吴姑娘,钟某有事相商,吴姑娘可方便?”
吴凌霜冷淡的吐出了二字,“请进。”
“多谢吴姑娘。”钟慕含笑道。
一行人进了内院去了大堂,吴凌霜冷声吩咐身边的侍女,“小琉,上茶。”
“是,小姐。”唤作小琉的侍女应声退下。
“各位,请坐。”吴凌霜的声音清冽,毫无感情。
既然主人都已开口,他们也不客气,悉数落座。
钟楠自打在院门口见到吴凌霜开始,就没敢抬头看她,倒是何瑜相一脸痴相,眼巴巴的盯着吴凌霜,生怕错过一眼。
吴凌霜早已习惯这种青睐的眼神,朝钟慕开口问道:“钟大公子,来我院里有何事?”
钟慕回:“吴姑娘,我听闻阿楠说,吴姑娘要他赔你一个香囊?”
“是,钟大公子有异议?”吴凌霜毫不避讳。
她没想到钟楠竟然跑去告状,厉眼望向钟楠,见他瑟瑟缩缩低着头,随即,她将目光放在了其他处。
钟慕道:“没有,只是阿楠从未做过针线活,吴姑娘可否换个补偿之法?”
“哦?说来听听。”
“钟某愿意代劳。”
“哥?”钟楠低声叫道,哥哥也从未染指过针线,他怎能提出这个建议?
吴凌霜见他眼神坚定,不似在说玩笑话,“钟楠,你觉得呢?”
“吴姐姐,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就是做个针线活而已嘛,这等小事还能难得倒我钟楠?笑话,吴姐姐,你放心,在奕剑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