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芜听到后尴尬的捋了捋佛尘,洞朝夕虽然可以知晓过去和未来,但却不能直言不讳的说出来,若违法则,必遭祸端。
以前就有人不信邪,可话刚说完,不是遭雷劈就是在自己身上发生各种离奇的事件。
应验的人多了以后就没人敢再无视法则。
只能用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来做回应。
“想当年于前辈在武林中是何等的威武,仅凭一己之力便将为非作歹的十大恶霸打得只能过着藏头鼠尾的日子,江湖才能迎来二十多年的和睦相处。奈何世事难料啊,跟陶彝良争夺剑圣前夜,于前辈不慎遭奸人暗算偷袭,那一刀直接割到了肋骨,切肤之痛也不过如此了。败落孙山后,于前辈便隐居深山,不再问世。”金月殇一想起这段往事,不禁面布伤容。
当年正值幼年的金月殇,听闻于渊的辉煌事迹,便发誓以后一定要向于前辈一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行得端坐得正。
“是啊,也不知如今的于前辈是否还健在。”吴攀眼眶里的泪花一直在打转,悄无声息的从眼角处落下。
闻言,周少芜也垂着眼帘,似带忧伤。
钟之烨捕捉到身边周少芜那抹刻意掩藏的悲伤,瞬间阴白了。
人生死有命,不同于花落花开,亦能周而复始。
吴攀收拾好低落的情绪,将目光重新回到擂台上。
“这一届的剑客实力不俗啊,光是这名叫李逸的公子便是一匹黑马,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便有此等功力和剑法,实属百年难得一见。”吴攀带着欣赏的眼光赞叹道。
钟之烨似乎察觉到一丝微妙的气息,侧头瞄了吴攀一眼,故作嘲讽,“就这么一个小毛孩,吴掌门该不会是怕了吧?”
钟之烨真不愧为武林直男,说话一点都不委婉。
陈楚婉周少芜邓文峻和金月殇都听得出钟之烨话中的意思,各自暗笑一声,等着看好戏。
“钟庄主哪里的话,吴某只是感叹现在的年轻人有所为,不禁想起了吴某的年少时光。”
“吴掌门,江山代有才人出,我们这些老古董终究是要让位的。”金月殇之所以能将输赢看淡,只是因为燓炎派里没人晋级。
“金掌门此言差矣,邓某还未到不惑之年,欲能再战。”许久不说话的邓文峻突然出声反驳道。
“邓掌门的鸿鹄之志,金某恐及不上,真是惭愧。”金月殇低头叹息一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