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准备用力拨动的时候，符柔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松开手，否则我杀了她！”
张芃回头一看，符柔的虞美人已经架在沐芷晴的脖子上。
“慢着！”张芃大惊。
“芃，别管我，快动手，这是唯一的机会！”沐芷晴大喊。
“别说话，否则我马上让你人头落地！”符柔手指轻轻一抖，沐芷晴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条红红的血线。
“停！我们交换，你放人，我不动指针。”张芃吼道。
“呵呵，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那好，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松手。”张芃建议道。
“好！”符柔上前走了几步，和张芃距离不到一丈。
“一、二、三！”
张芃松手，符柔将沐芷晴朝前一推，同时一剑朝着对方的后背刺去！
张芃大惊，运起全身力气朝着符柔直刺，同时自己挡在沐芷晴身后。
“哗啦”“噗呲”两声轻响。张芃的时空神剑准确的插入了符柔的胸膛。而对方的虞美人居然在最后一刻偏出，只伤到了他腰上的皮肉。
“为什么？”
张芃松开手，满脸不可思议。
符柔微微一笑，一道身影从她的身上分离出来。
“慕容柔！你居然忘记了你的立场，和自己作对！”半空中的灵魅虚影此刻显得极为愤怒，对着肉身大吼！
慕容柔摇头道：“没错，你是我，可你只是另外一个历史的我。在这个时空里，我有自己爱的人，也有保护的对象。虽然他并不爱我。”
“小柔，我……”张芃心中骤然一痛，比刚才针扎般的还要痛苦百倍。
但他的后半句并没有说完，因为一个冰冷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嘴。
如同沙漠中久旱逢甘露的小树，两人彼此享受着对方的甘甜。
良久，唇分。
张芃叹道：“我不明白。”
“你可以为了小晴放弃自己的立场，那么我又为什么不可以。”慕容柔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可是你为什么这么傻，一定要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
慕容柔摇头道：“我虽然爱你，但是却不能背叛义父。这样的结局算是完满了吧。正如你说的，我们的力量最好都不要去干预历史，百万对七万如果无法取胜，那么也算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