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于伦蒂尼姆,是妳的生父爱德华·雅特利雅斯手下的孤臣?」他用戏谑的语气换了三种塔露拉必然通晓的语言,乌萨斯的上层贵族以高卢语作为日常语言,她自然不可能不会。
「......你到底是谁?」他话中的两个名字与三种语言展示了此人知道的信息量,她可以明显听出他是有意这样说的。
「我只是个恰好知道很多的感染者罢了,我理解妳的怀疑,但若我真的是黑蛇派来的,也绝不至于如此轻易被妳抓出破绽。」他拉起袖管,露出手臂上模仿出的源石结晶,她透过面具凝视着对方的面具,好像想借此看穿面具下的眼、再看见这个人的内心,思考着可能性。
二人的对峙使他们逗留在没有烟雾保护的二层防线边缘,远方就是外围城墙上的塔楼,这时塔楼早已因为飘起的烟雾彻底进入警戒状态,这一幕恰好被一名射手看到了。
远方看起来的模样,是一名身披白色兜帽模样的士兵与一个染血的女性身影在互相对峙,眼见机不可失,急忙弃弩取了把能速射的弓,搭起箭就直直向他归类为敌人的塔露拉射来,这一幕正好被男人看见。
「快躲开!」
「咻!」箭矢破空的声音传来,即使她已经从男人的示警中察觉到了危险稍稍闪躲,也只是将原本要射入后心的箭射进了右肩,漆黑的军装披风也染上了鲜血,只不过这次,是她自己的血。
「啊!呃......」刺入的尖锐疼痛使她一声痛呼,但还是让身体强撑着走回了烟雾中躲避敌人视线,她知道乌萨斯人的开弓方式是用三指射法,重新搭箭的速度较慢,所以短时间内不可能再……*失去平衡*
又是一通箭矢破空的声音飞过,从她身后远远的飞了过去,但她已经开始倒下,眼见地面离自己愈来愈近,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撑起了。
他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中箭软倒的塔露拉,*乌萨斯粗口*,这下麻烦了,又带她往烟雾内走了几步,找了个掩体才让她坐下,开始观察她的箭伤。
由于距离很近,即使是在雾中也能明显看出,整枝箭矢直接刺入斜方肌(Trapezius)附近的尴尬位置,箭头甚至刺穿了棘下肌(Infraspinatus),很可能肩胛骨(Scapula)会有一定程度的骨折或骨裂,而且整个创口明显正在泊泊的渗出鲜血。
(通俗来说就摸摸自已肩膀上有个突起的点,大约往背后10厘米就是中箭部位)
同时中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