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一针会有感觉,因为接下来几针我会打在已经上麻醉的地方,有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吸气*刺入*。」
塔露拉感觉一阵轻微刺痛感袭来,是针,但实际上与箭伤的痛苦相比实在不算什么。
「接下来等药物生效之前,我们可以稍微聊会天,我知道妳现在很想睡,箭拔出之后妳可以睡个够,但至少箭取出来之前尽量保持清醒。」他开始刻意和塔露拉有一搭没一搭的交流着,以确定她没有不良反应,看起来麻醉本身是没有问题的。
塔露拉此时已经可以隐约感觉到两点,首先,这人大部分讲话都用指令性的陈述句,沟通上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尴尬,这几年她都处在充满外交辞令与华丽词藻的贵族生活之中,所以令她格外不习惯,但至少,她知道自己必须主动开启话题;其次,她总感觉……他主动聊天也只是顺应医疗行为上所需要的过程,也许是避免她睡着吧,也对,现在的她只要放松下来马上可以睡着。
「哈……有够公式化的,那幺,总得让我知道你这位救命恩人的名字吧?」如果知道名字,至少可以从命名方法中猜测他从哪个国家而来的感染者。
「我没有名字。」说这话的声音非常冷静,仿佛这个回答是理所当然的。
「啊?」孤儿?但即使是孤儿,通常也不至于没有称呼,而且他展现的技能数量繁多,从蛇鳞的战斗技巧、操纵喷射背包、调制烟雾粉的技巧以及最后足以动手术的医学技能,这些都不像是一个未受过专业训练的孤儿能在口耳相传之间学会的;又况且……他知道非常多的情报。
他开始打下一针,这中间他只专注在注射,过程中并未回话。
「我是维亚特卡城研究所里面逃出来的实验体,硬要说了话,我的编号是1118,这应该是我最接近名字的东西了,你也可以就这样叫我。」充满陈述性,丝毫不带感情的语句。
「……抱歉,我不应该问这个的。」沉吟良久,只说出一句道歉。内心却暗流涌动,这说明在他之前有1117个实验体?又是这片该死的大地。
「比起道歉,我宁可妳帮我取个好名字呢……」又来了,他说话有时会变成程序性的陈述句,有时候,好像也挺有人情味的,这似乎是个突破口。
「好名字吗?你要用哪个语言?乌萨斯语还是炎国语?」
「乌萨斯语吧,毕竟我从未到过大炎,而我们此刻现在就在乌萨斯的国境之内。」
不过是过了几分钟,塔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