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徘徊,看这段时间我的表现,我都想给自己来个巴掌。
罢了,即使是地球上多年的研究,对脑科学的领域中始终充满着大部分的未知数,我怎么知道我的脑与一般人又有什么不同,与泰拉世界又有什么区别?
搞不好我的前额叶都不是前额叶的功能了,毕竟我很确定我的头在被轰爆之后也能维持正常的思考,好像我的脑袋已经跟软体动物门的生物类似,变成采用弥漫性神经系统(diffuselnervoussystem),虽然看着像是人,但实际上早就不是了。
离开维亚特卡城时,我曾投掷硬币替我选择要去哪里取得灵魂…嘿,我怎么会用这种玄学的用语……总之,投掷结果实际上并非「塔露拉」,而是巴别塔……这两条道路都可以让我暂且有个目标,有事情去做。
纵然是这样,我却完全找不着有关巴别塔的行踪,特蕾西娅此时尚未被篡位,依然待在卡兹戴尔;关于巴别塔的恶灵,博士……我大致从研究领域发表的论文中筛选出了一些可能是「博士」的名单;凯尔希,如无意外她就在乌萨斯境内,但这老猞猁想必不是做慈善的,可以接触看看,但行踪不明加上变数实在过多,能找出她大概只剩一个可能性。
而找到塔露拉倒是轻而易举,科西切这个乌萨斯公爵就是最大的标的物,既然巴别塔可能尚未建立、又或者尚未浮出台面,我只能选择塔露拉。
「是妳能帮助我吗?还是?」写完信后,塔露拉开始读着我藏书中的一本《正当与正义》,但终究还是因为太过疲惫睡了过去,书本已随着入睡的自然松手,平躺在她的身侧,我起身默默的注视着她安睡的脸庞,小小声说着,是科西切有意的培养出了这个理想主义者吗?
好吧,至少即使是我清醒的时候也可以做出这个假设,最起码,我还可以相信她不会让陷入另一个状态的我精神状态变得更糟,这位未来的整合运动领袖至少还要三年才能彻底成长起来,我不可能一直照看着塔露拉,最好还是按照剧情去走,这会是我的优势,虽然我也没什么目的可言。
根据已知讯息大概可以得知:
1.老爷爷的村庄距离公爵领在步行就可以到达的范围内。
2.老汉名叫伊万·伊贾斯拉夫。
3.阿丽娜曾提到什米尔村的老画师,可能距他们村子很近。
我会试着在塔露拉伤口还没愈合这段时间以这些条件去寻找,并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将塔露拉送过去,如此,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