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有人可以提供帮助或者讯息。
但这样搜寻的结果:除了完全的局外人,比如实验器材厂商的电话之外,就都是一种略带官腔的冷漠。
最终,她在阁楼上找到了几叠用细绳捆起来、看上去已尘封经年的名片,这使她重新燃起了希望,她拿起第一张姓氏是万比洛夫的名片拨打了过去。
「哈哈哈—皇帝在上、皇帝在上,卑鄙的叛徒终于得到报应啦!」在她说完事情的经过之后,不料,电话对面的老人顿时进入了一种幸灾乐祸、癫狂般的狂喜之中。
她下意识的把电话狠狠的挂断了,但她内心却感觉到无比的寒冷,但她已经别无选择,这或许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哪怕那其实是荆棘,她只得拨通了下一个号码。
但她无论怎么打都是没有用的……这捆名片属于旧切城研究所的同事之间的名片。
「不可能帮忙!这都是谢尔盖那个叛徒咎由自取。」
「他最好死在里面,到时候我一定会去我兄弟的墓前喝上一杯—好好庆祝老天有眼。」这是罗曼诺维奇家的音信。
她拨打电话转盘的手愈来愈是僵硬,她甚至得到了……自己所崇拜的爸爸竟然是一个罪大恶极的背叛者,她仿佛信仰破碎的信徒一般,祈求着救赎。
但又或许,就如潘朵拉盒子的最深层是希望一般,她坐在散乱的名片中间,这是最后一张了,这张名片不是打印出来的,上面只有一个笔迹相当优美的签名与一个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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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先前的几通电话不同,这看起来不像是住家的号码,响声也远比前几通来得久。
「喂……」接起来的是一个清冷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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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谢尔盖所处的状况远没有家中警察的说法那般简单,他并不是被拘留,而是被直接当作犯人逮捕,光从这一点来看就充满了黑幕,即使他真有律师正在试图解救他,也很可能因为这个误导做上一堆无用功。
乌萨斯的律法虽然属于大陆法系,但实际上却因为贵族们在修法时轮番掣肘,因此整部法典可说是处处是筛子,如文明国家中的禁止绝对不定期刑就没有被废止,因此很有可能出现「刑期至犯人诚心改过,认无继续之必要者方可释放」这一类刑罚。
再加上几个专门用于罗织入罪的霸王法条,不过是过了三天时间,谢尔盖就在经过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