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几位前辈敬完酒后,他已经是懒得再动。
佐仓铃音站了起来:“ruru,我和你去。”
春源朔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放心,我会照顾好铃音的。”佳村瑶说。
“嗯。”春源朔点点头,看着她手里端着的酒杯,提醒道,“尽量少喝一点。”
“知道啦。”
佳村瑶笑了笑,栗色的长发在明黄的灯光下,明晃晃的,似是泛着粼粼波光。
“放心,我会照顾好ruru的。”
佐仓铃音满是自信的翘起下巴,期间顺带还瞪了春源朔一眼。
说完,两人离开了席位,向着坐在靠前的前辈们走去。
敬酒总是无聊,满座宾欢,肆意走动之间,尽显喧哗。
相聚在一起,一开始大家也像年会开始前一样,聊一些工作上的事,然后慢慢地开始聊私事。
接着酒意,也不再拘束前后辈、上下级的关系,逐渐热闹起来。
男人与男人凑在一起,聊得则是居酒屋、泡泡浴等一些懂的都懂的内容;女人和女人凑在一起,哪家美容店好,年假准备去哪里旅行,今年挣了多少,还有一些根本不知道主人公是哪个艺人的绯闻。
有时还会涉及文春社的小道八卦,虽大多都不可信,但也不妨拿出来解闷娱乐。
在春源朔还能看到的地方,佐仓小姐抱着佳村瑶和一些他不认识的女声优们,围着长桌,举着或是饮料果汁或是酒水的杯子,开起了劲爆程度颇高的茶话会。
满面羞红耳赤,欢笑不断,其中甚至还夹杂着几声佳村瑶的娇嗔。
吵吵闹闹,逐渐进入了尾声时,恰好有舞伎登上舞台。
面上涂抹了白粉,涂上艳丽的红唇,看不清具体面貌,不过大致应该在三十岁左右,身穿朱红色振袖和服,其上花纹繁复,似鸟,似三叶草。
纤腰上系的腰带轻轻垂落,长长的拖在榻榻米上,好似卷起灵动的浪涛,随着步伐微动,此起彼伏。
其后跟着抱着三味线、拿笛子的乐师,垂着头,看不清面貌,但观其装饰,都是女性。
对着众人行礼过后,一声弦响,舞伎手中团扇挥舞,乐声渐起。
裙摆挥袖间,尽显迷人的姿态。
虽不知是何种舞蹈,但场面却十分的热闹。
春源朔侧身偏向,饮着杯中的清酒,听着曲子,定睛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