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那样子,算是没有影响到吗?”内田雄馬诧异问道。
“她啊...”
春源朔拍了拍内田雄馬的肩,没有言语。
佐仓小姐,就像一条三分钟热度的鱼,记仇,却又不那么记仇,很容易懂。
上了车,回到内田公寓,内田真理刚好把晚饭做好。
“我回来啦,内桑!”
喊了一句,内田雄馬换好鞋,直接跑到沙发上躺着。
“打扰了。”
春源朔紧跟其后,他刚坐下,系着围裙的内田真理从厨房出来,皱了皱鼻子,凑了过来,狠狠的闻了闻。
“有奇怪的味道。”
“厉害。”
“不止,我还闻到了女孩子的味道。”内田真理又嗅了嗅,“其中还混杂着一点点酒味。”
话音刚落,躺在沙发上的雄馬猛地坐了起来,一脸紧张。
不过内田真理没有察觉到旁边做贼心虚的弟弟,她的注意力此时全放在了面前的春源朔身上。
“去了酒吧?”她眉头轻蹙,看着他。
“你是属狗的吧。”春源朔远离了一步,鼓起了掌,“全猜对了。”
“还真是。”
内田真理白了他一眼。
“又是被信长还有快斗拉去了?”
“嗯。”
“这两家伙。”
她撇了撇嘴,解下围裙。
“吃饭吧。”
吃过晚饭后,雄馬拉着春源朔打起了游戏。
刚打完一局,岛岐信长就打来了电话。
“春源,你和种田梨纱桑熟吗?”
“关系一般,怎么了?”
“那个...就是...”
春源朔看了眼凑过来偷听的雄馬,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
“你说吧,旁边没人了。”
“我刚才被误会了。”岛岐信长悲号道。
“误会?被种田梨纱误会了?”
“是啊。”
悲戚的嚎声,可想而知电话那头的岛岐信长,该是怎样的沉痛。
“你不是和快斗去了夜店了吗?怎么会被误会?”春源朔皱眉想了想,“难道种田梨纱也去了夜店?”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来。
既然是去了夜店,该担心被误会的应该种田梨纱,而不是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