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作祟,但又始终感知不到一丝妖邪的灵力。”
王右丞听到这里心又提了起来。
魏春来也说:“若真有魔道妖邪,我必劈死他替芳婆婆报仇!”
“切!就你?”郭心怡不屑地说。
魏春来脸红如碳地喊:“你...你再说一遍试试!”
师术人怕二人打仗,立即插嘴说:“曾将军的一个军头,在暴雪里竟被人活活勒死,还伪装成自杀的样子挂在庙门口。若真是魔道妖邪,不知道他们意欲何为?”
薛齐华指着黑漆漆的天王殿道:“那天王殿里一群发霉的木偶,做的栩栩如生,还面带诡笑,更让人十分紧张。但木偶上又毫无灵力可言,又不确定是否是妖邪故意放的。”
郭心怡和秦东禾面面相觑,一起惊讶地问:“你说什么木偶?那天王殿里明明空空如也,只有一尊黑铁天王而已啊。”
薛齐华也是一愣,忙问:“你们没看到木偶么?那元千户的尸体你们也没见到?”
秦东禾摇了摇头。
谢步尘大惊,率先冲出僧舍,朝着天王殿奔去。
僧舍里众人也跟着跑去,只留下钟小样和司马巫。
王右丞来到天王殿,只觉得阴风嗖嗖、浑身起鸡皮疙瘩。那群诡异笑状的木偶和那元千户的尸体竟凭空消失了。
几人望向谢步尘,最初的四人里属他灵力最高。他皱着眉说:“在你们来之前,我并未感知到有人曾在天王殿活动。也许那人灵力太高,我没有发现。”
众人又在天王殿搜查了一番,毫无蛛丝马迹,当下三三两两地走回僧舍。
王右丞先带薛婉云进屋,见钟小样正趴在司马巫身边喊他哥哥,浑然不顾她脚边的那截手骨。“见了帅哥,连人骨头也不怕了,没见识的丫头。”他心道。
郭心怡挽着秦东禾与家奴也走了进来,坐在火堆旁,在讨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春来扶着手臂受伤的曾龙跟着进来,不住安慰他,一定能找到凶手。
谢步尘皱着眉依着纸窗,陷入了沉默,俨然十分担心现在的境况。他把王右丞叫道跟前,悄声叮嘱:“王兄弟,若有意外,你一定要保护好薛婉云。你和她的安全是岛内给我的命令,我若死了,只能靠你这个男子汉了。”
王右丞心里一酸,想着自己若不是耗费他太多灵力,他也不会说出这样赴死的话来。遂点点头,坐在萧婉云身边。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