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吵着也要比武拿剑。
光烈劝道:“小师妹,以后师傅还会给你更好的兵刃的。”
小乔儿忽然爬坐起来,说:“光烈哥哥你平时最疼我了,是不是?”
光烈立即点头,“那是当然了,看到你腿伤,我真是心如刀绞。待我以后去大陆给你找药治伤,再打一头龙给你铸剑。”
“那你待会把‘焚寂’让给我,好不好嘛?”小乔儿泪汪汪地求道。
光烈左瞧西看,搓着手结巴起来,“这个...那个...小师妹以后你灵力到达上阶了,我再...再把它给你,如何?”
小乔儿嚷道:“平日说那些为我死、为我活的话,原来都是骗人的!”
光烈羞赧地低声说:“不是...不是...”
小乔儿搂住牟玉央求起来:“母亲大人,父亲平时最听你的话,你给他说说让我也参加比剑嘛。”
牟玉将她抱在怀里,笑道:“那你可错了,凡大是大非的事情,你父亲的话便是铁令,我哪能做主?”
冒顿不好意思地呵呵傻笑。
牟玉在小乔儿耳边用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说:“你怎么不去求求你未来的丈夫,他一定会把剑给你。”
小乔儿气鼓鼓地看了王右丞一眼,趴在她耳边说:“他哪里是光烈哥哥的对手。而且他爱财入命,入岛的时候想先上船挑礼物,反而出了大丑。怎么会把这样的珍宝让给我。还有我...我又不喜欢他。”
牟玉刮着她鼻子说:“今天娘再教你一招,学会了它保管一辈子受用不穷。”
“什么武功?”小乔儿兴奋极了,以为牟玉又有神技要传授自己。
熟料牟玉低声说:“这一招就是,如何看清楚一个男人。”她青春永在,脾气也跟个孩子一样,抱住满脸通红的女儿不让她挣开。
那边已有家奴呈上两把木剑,她立即冷脸道:“用什么木剑,以为是在过家家做游戏么?!”,复又指着王右丞和光烈凶狠地说:
“你二人除了不许用灵力,其余全当对方是妖邪、妖怪,只管拼死搏杀!若软软弱弱的,做什么妇人之仁的小家子气,立即给我滚出稷下火院!我稷下火院容不得一个性子矫情软弱的家伙在这里!”
光烈立即俯首称是,王右丞则怕的连一个想法都不敢有。
冒顿心说:“外殿人多眼杂,王右丞败了,对他太难堪了,别让他小小年纪受这样的虐心之苦。”于是又命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