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志其实不是寄生人偶弄出来的,是苏小小自己拿出来的。”
摩柯允谷惊道:“这怎么可能?!”
王右丞青城末级弟子的身份引不起任何人注意,轻松地跟着苏小小三人来到了一座小殿前。青城派女生宿舍似都选在幽静地花园中,这座小殿名曰“新花殿”,孤零零地躺在一茶花园中。
他像条蛇匍在花下,对摩柯允谷说:“你做过噩梦么?”
“当然了,这不是废话么!”
“即便再恐怖的噩梦,每天做一遍,你还会害怕么?”
摩柯允谷犹豫了,“这个...这个...”
“是我的话,我也不会多害怕,顶多算是怪事而已。而且苏小小刚才喝趴下四五个男人,她焉能是胆小鬼?”
摩柯允谷听王右丞刚才说日志是苏小小自己拿出来的,现在又扯到梦上,不知道他到底要讲什么,不再出声地听他继续说。
“你有没有想过真正可怕的梦是什么?比如方圆几里就你一户人家,但每夜梦里都会被一邻居邀请去吃肉。如此十几日之后,你突然发现房子不远处的一个新坟被人徒手扒开了,里面住着一只老狐狸,而尸体已经被吃去大半,棺木中还遗落了你刚丢了两三日的一只鞋......”
摩柯允谷不待他说完,毛骨悚然地大骂:“老子才他喵地不住在坟地里呢!也他喵地不会梦游与老狐狸吃死人!”
王右丞笑着说:“真正骇人的梦就是这样能照进现实,平平无奇但越来越让你后怕的梦。”
摩柯允谷恍然,似乎知道他要讲什么,“你是说,是说......”
新花殿的灯灭了,两个女家奴退了出来,嬉笑打闹地走远,苏小小已睡下了。
王右丞盯着苏小小的窗户,轻轻地说:“这丫头说日志,说日复一日重复的梦,又说她害怕。我猜她每夜都会梦到自己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东西,找啊找,找啊找,就是不知道自己找什么。梦里她接着就会坐在书桌前写日志。第二天醒来,苏小小居然发现自己书桌前摆着梦里写好的几篇日志,而日志的内容居然是70多年前在这个房间里死掉之人的生活琐事。”
“喵了个咪的,你不去写鬼故事可惜了啊”,摩柯允谷吓坏了。
又听王右丞继续说:“更让她害怕的是,她虽将日志撕了或者烧了,第二天梦醒以后桌上的日志又重新写好而且还多了几页。最令她崩溃而不敢住在落星殿的是,她将自己捆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