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足够买好几车花魁了,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
苏嫦以扇掩口而笑,满口说:“讨厌,何必戳穿奴家的玩笑,妾身不过羡煞她们女儿身而已。”
明夜嘶哑地说:“人无刚骨,安身不牢。小乔儿看似娇弱,怪力堪比巨猩猿大怪兽,这才是修仙界的好女孩。你偏热衷做天天剔甲,胭脂粉气的平常丫头,好没志气!”
苏嫦笑容可掬地道:“天色寒冷,你今夜来我屋里,我簇个火盆烫些酒与你吃。到时我酥胸微露,云鬟半婵,保管哄地你春心萌动,要与奴快活。看你到时还能说出这等噙齿戴发的话来?”
明夜气道:“糊涂桶!你哪有酥胸,你胸肌比我还结实!”
苏嫦冷冷清清地立在一宫灯下,歪着头竟嘤嘤哭了,喃喃呐呐地说:“你竟奚落嘲笑奴家!这副铁打的身子,早就不想留了!我明儿自掏了灵根去北极当铺,换个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去!”
明夜烦躁地讲:“再换一张猪皮面具遮了你这张男人毛脸!”
苏嫦梨花带雨地摸了摸自己坚硬如铁的脸,又望了白月兰柔腻如膏的脸蛋,跪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八不道人抓着五六个鳗鱼饭团子塞在嘴里,满嘴流油地说:“不耐烦听你委屈!洒家本愿做个雷厉风行的军汉,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偏那贼秃师傅说我有佛缘,剃了洒家的头,非让洒家做个臭和尚。我却与谁说理去?!成天睡木板禅床,养不出个肥膘!偷吃道鳝鱼炖菜却被青城的白云飞这直鸟贼打一顿,非要洒家给他钱才行,这还有屁天理?!如今抢了北极当铺的几屉鳗鱼团子才勉强吃口肉,不比你屈上天了?!”
王右丞一脸黑线地想:“这几个没一个正常人么?”
白月兰忙去搀起苏嫦,拍着他后背安慰道:“莫哭、莫哭!今夜再与姐妹们一同去神兽山泡温泉去!”
苏嫦捻帕擦泪,满口应道:“甚妙,咱们离这些臭男人远些才好!”
林荀龙甩出一张符咒,将北殿场所有宫灯齐刷刷点亮,周围立即明如白昼。
他直接了当地讲:“王师弟,今日请你过来是想试一下你的剑法。我等想知道你到底有何神通,能比我们纪律委员七人队排名高出这许多。你若不愿意大可一走了之,我绝不为难你。”
王右丞以为他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怎料他坦荡直接如冒顿掌院一般,当下不知道怎么回他才好。
见王右丞犹豫,林荀龙又说:“你若还有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