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晶，又比水晶更有光泽，淡淡的灵气笼罩在其周围。
待天帝看清楚苏雾清手中事物时脸色突然一变，他匆匆上前拿在手中仔细打量了一番。
“龙灵珠碎片？”。
天帝一脸阴沉的望着苏雾清问道。
苏雾清点点头，眼神晦暗。
天帝双手负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已呈现出隐隐的怒气。
“卑臣失职”，苏雾清跪在地上连连叩首，接着道：“当初镇压玄冥真龙，战斗太过激烈，玄冥真龙因此身负重伤，龙灵珠也因此而裂，当时卑职拿到玄冥珠时已不完整，陛下您让卑职保管龙灵珠，卑职因着私心一直不敢上报，岂料这凡人也是修道之人，捡到了这龙灵珠，发现其法力，便一直以此招摇撞骗。”。
他心一横，眼一闭，一口气把所有话一吐而出。
天帝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缓缓提脚在苏雾清周围来回踱步。
“爱卿，你好啊！好得很啊！”。
天帝突然大喝一声，整个云霄殿也为之抖了一抖，只有那些训练有素的天兵依旧笔直的站着，不动丝毫。
紧接着，整个云霄殿陷入深深的沉寂中。
只见苏雾清本还忏愧至极的脸上渐渐变得苍白，额头上浸出了一层细汗，太阳穴上青筋外露，血丝也缓缓爬上了眼眸。
“噗！”。
苏雾清再也承受不起天帝如山崩如地裂一般的威压，一手捂在胸口，口吐鲜血。
鲜血在洁白无瑕的玉石地面上，如一朵绽开的玫瑰，恣意张扬。
一声叹息悠然回荡在云霄殿内。
“爱卿，你老了。”。
天帝转身缓缓走上主位，把手中的龙灵珠碎片丢在苏雾清面前，接着道：“补好再来见朕。”。
台阶上的背影越来越浅，而后渐渐消失。
苏雾清这才长舒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他捡起血中的龙灵珠碎片，无奈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是啊，老了”。
此时，云霄殿门口，侍女已拿着手镯回来了。
她向天后行了行礼，抬头时却发现天后魂不守舍的看着远方，眼神里有些期盼，有些恨意。
“娘娘？”，侍女试着叫了一声。
天后恍然回神，脸上重拾起温柔无比的神情，点了点头。
只是没有人知道，飞袖下的紧握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