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走呢?
“我说,这别人送了礼,你为了表示表示,怎么都要戴上看看吧!又不是会少你几斤肉!”,他无赖的站起身,像尊大佛一样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看他这个样子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青鸾心下微恼,怒视着他。
可卿奕南是谁,任你天皇老子来了,我就是要在这里看你戴上才走。
两人怒目圆瞪,毫不相让。
终于,青鸾败下阵来,无奈的走上前,一把抓起他掌心的耳坠,轻轻的戴上了耳垂。
本就娇小洁白的耳朵在白玉耳坠的映射下,更是白得像要透明了一般,仔细看看,能隐隐看到其间暗紫色的血管隐隐交错。
“行了吧!”,青鸾白了他一眼,回到了床边坐在了床沿上。
卿奕南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的盯着小小的耳垂,遂又从耳垂处缓缓划过视线,看向她微微翘挺的鼻尖,下面是不点而朱的薄唇,微微轻启,唇上淡淡的水泽发出迷人的光辉。
青鸾看着卿奕南发呆的样子心中不解更甚,这人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对劲。
“喂!”,她大喝一声。
这一声似把卿奕南的魂给拉了回来,只见他抬手揉了揉微涩是双眼,复又扬起那张放荡不羁的笑脸。
“我就说我的东西好看!还真不错!”,他嬉笑道。
青鸾无语的看了看他,磨蹭了半天,道了一句谢谢。
“行了行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卿奕南说罢站起身来。
“明天还来?”,青鸾真是不大明白了,这位爷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干嘛,有这个闲工夫,做点其他什么不好?
“那我在这里又没个其他什么朋友,不来你这里去哪里?”,卿奕南随口答道。
青鸾挑了挑眉,不语。
好像是这个道理,在这天界,卿奕南是没什么朋友,好像到她这里来,也是情有可原。
可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是不好的,更遑论她还是即将订婚的人。
所以,有些话,还是得说明了比较好。
看着卿奕南即将走出门去,青鸾叫住了他,“等等。”。
卿奕南诧异的回过头,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青鸾有些犹豫,这话无论已什么形式,什么名义来说,总归是有些不好听。
她心里来回琢磨着,到底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