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伤至内腑,还需得些时日。”。
“竟是如此严重?”,苏雾清表情有些诧异,眸色暗了暗。
老君点了点头,未多言。
苏雾清端起了面前的茶盏,抬眼看向远处。
他心想着,这木小兄弟若真如老君所说一般伤及内腑,那就不应该是他看到的那个样子。
毕竟在岐黄之术上,太上老君任第二,就没人敢任第一。若真是凡人躯体,如老君所说一般,早就是奄奄一息,又怎会是他看到那般生龙活虎,再则,老君的仙丹可医神鬼,修道之人,可说一颗丹药就能让其重新淬炼筋骨。但如今,老君却说还得花些日子。这不对,怎么想都不对。
“小兄弟现在在何处?几日不见,家子有些挂念。”,苏雾清收回目光望向老君,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太上老君微微一怔,昨日卿奕南便没有回府,今早他去敲门,也未有人应答,莫不是回宫里去了?
他顿了顿说笑道:“莫担心,凤道友最近让小兄弟闭关修炼,应是快出来了。”。
苏雾清了然的点了点头,“感激不尽。”。
“雨神客气!”,老君将苏雾清面前的茶盏斟满,笑道。
“早就听闻凤道友精于岐黄之道,小兄弟有他照料,可谓是天赐之福啊!”,苏雾清端起茶盏冲老君敬了敬。
“即是风道友侄女之友,凤道友必然上心一二。”。
太上老君嘴角含笑,但眼中却寓意深深。
这苏雾清一大早来,就围绕卿奕南不停的打听,莫不是有些什么风声传了出去?
“那如此这般,在下就先走了,多谢老君。”,苏雾清站起身来拱手行礼道。
“雨神慢走!”,太上老君依旧一下一下的捋着雪白的长须。
他望着苏雾清远去的背影沉默片刻,转身朝卿奕南所憩方向走去。
卿奕南在高台趺坐了一夜。
天空刚泛起鱼肚白时,他终于站起身来,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大战过后的力竭。
他手指不停的按捏着太阳穴,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打起些许精神。
须臾后,他步履蹒跚的从高台上走了下来。
晨曦在他背上柔柔的贴着,似亲吻,似抚摸。
终于强打精神撑到老君府时,整个人早已如虚脱一般,他一进屋便倒头就睡。
太上老君来时,房门紧闭着,他细细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