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妙莲也急忙上前在张梨亭的身上摸来摸去,想看看张梨亭在天牢里到底有没有经受过什么非人对待。
皇帝见状不由也紧张了起来。
方才陈沙说的话言犹在耳。
他师兄无事,自己便无事,若是他师兄有事……
经历过方才亲眼目睹这年轻道人的行事之霸烈性格,皇帝已然全信这张梨亭若遭受了什么恐怖刑罚,自己多半……得以命偿还!
也就在皇帝也紧张的看着张梨亭,等待着这位道一第三子的回应时。
张梨亭则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住了俞妙莲的手,道:“放心,天牢这个地方最难受的其实是永无天日的黑暗,基本上只要谁被关进去了,基就没有被放出来的可能,所以其他酷刑几乎都不会有,黑暗才是最恐怖的酷刑,外伤什么的倒是最不重要的……”
本身他就是被诬陷的。
诬陷他的人比他更知道他有多冤枉,因此所谓的屈打成招完全就可以省略,他被关进天牢,完全就是一场权力操作的黑暗把戏。
只要那左千棠任刑部尚书,坐在那个位子上,张梨亭就算清白的跟一张纸一样,也得被关到死……所以根本无需受刑。
皇帝见状也是内心大松了一口气,连忙看向了陈沙,道:
“陈宗主,既然贵兄无恙,你也可以放开朕了。”
岂料,陈沙先是扫了一眼张梨亭,确认师兄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之后,转而瞥向赵易道:
“放你?我师兄即便没有受伤,可他在天牢里被关了多久?贫道说过,他无事,你无事,他既然没有受伤,贫道也不伤你,只是让你也随着贫道走一趟,让我把你关一些时间,这才公平。”
赵易脸色勃然一变:“你想把朕从皇城里带走,关……关一段时间?”
陈沙淡淡道:“贫道做事向来公平,我师兄被关了多久,你就得被关多久,期间他在牢里怎样吃喝,你也得怎样吃喝,即便你自诩皇帝,可在我眼里,我道一山的人,哪个不比你尊贵,随贫道走吧!”
说着,便抓着赵易的肩膀要往大殿外而去。
赵易此时的脸色已经苍白无血,咬牙道:“你……朕贵为皇帝,岂能沦为阶下之囚,若是传出去,我赵国国威何在?!”
陈沙却淡淡道:“被我道一山当做阶下之囚的皇帝,你又不是第一个,再者说了,你觉得今日之后,你赵国还有所谓的国威?”
赵易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