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灵柩,双眼通红,泪水不住就滑落:
“师尊!”
他扑通一声跪下,似一座铁山坠下,双眼赤红含泪:
“弟子不孝,回来晚了!”
说罢,在地上连磕九个响头。
“师尊,弟子也回来晚了!”
同样进来跟着磕头痛哭的是魏大山,两行热泪滚落:
“师尊……”
即便是这数日赶路为的就是奔丧,但真的上山看到了面前灵柩棺椁,他仍旧不敢相信天下无敌的师尊,竟说去世就去世了。
看着两个道一真传弟子在灵前痛哭。
无一人说话。
直至半盏茶功夫,才有长老上前拉起李剑舟,拍去他身上的风尘,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显然是很看好李剑舟的一位长老,情绪很伤感激动。
李剑舟起身后这才开始一一见过各位长老,分别拜过周三通,以及他上面的几位师兄。
“大师兄,二师姐,三师兄……”李剑舟一一拜见他们。
却始终不去看陈沙。
诸多来宾心中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是唯独不把新掌门放在眼里。
陈沙早有准备,也不以为意,看向了李剑舟身后刚才跟着一起磕头的少年少女:
“他们是?”
李剑舟闻声看向了站在灵前最近的陈沙,如才注意到陈沙般,道:
“陈沙师弟……”
听到他直呼陈沙名字,不如其他几位亲近的称呼,旁边的一位长老道:
“剑舟,如今掌门师兄已去,陈沙继任大位,你该称呼他掌门。”
周三通也道:“对,对,小陈沙现在是掌门了。”
一时,大殿之内鸦雀无声,如同火药被引燃之前的恐怖寂静,在场或许唯有老小孩周三通不明所以。
李剑舟霍得看向了陈沙:
“掌门?什么掌门?”
陈沙不为所动,淡声道:
“父亲临终之前,当着山上诸多长老师兄的面,传位于我,我便是道一山新掌门。”
“掌门?你?”
李剑舟冷冷盯着陈沙:
“你凭什么当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