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想好了?昨天做的一切,都是提前计划好的?”
“是有这个计划,不过朱虎帮了我一把,如果不是那些销售员的态度,突然出现一个人清仓,难免会引起朱虎的怀疑,而且昨晚老陈对朱鸣下手了,现在朱家兄弟的注意力都被老陈吸引走了,注意不到我,来,吃菜。”张然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秦明月的盘中。
秦明月那一双波光流转的大眼一直盯着张然。
张然面色古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怎么,我脸上有花吗?”
“厉害。”秦明月不禁伸出一个大拇指,旋即道,“可如果只是这一点,恐怕无法扳倒朱虎,朱虎完全可以把这件事甩锅到供应商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