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涅与殷固娥在高空之中疾行。
但两人的姿态却是差距颇大。
一个脚踩圣莲，气质高雅，美若天仙。
一个迎风而行，蓬头垢面，狼狈至极。
白涅看看殷固娥再看看自己，心想：同是飞行，怎么差距这么大？
此时的白涅因为高速飞行，五官都被风吹的扭曲了，颇显狰狞之感。
殷固娥一路掩嘴轻笑，觉得甚是有趣。
白涅心下不忿，第一次对诡道的上天法嗤之以鼻。
不行，得换法。
突然，他灵光一闪。
只见他伸出双臂，在身体两侧上下拍动，嘴中念到：“风啊风，风啊风，风啊风。”
迎面的罡风突然像是活了过来，纷纷向白涅两侧避开，而他的脚侧出现了两个风团，开始急速旋转起来。
白涅捋了捋自己的乌黑长发，心想：还是法道的御风术好用啊。
虽然速度不如上天法快，但胜在，体面。
对，就是体面。
所谓人要脸树要皮，面子大过天。
我堂堂临山小白龙，岂能在殷固娥这样的小女子面前失了体面。
白涅心想。
但此时殷固娥的话音差点让他破功。
“你这也太慢了吧，像乌龟爬似的。”
白涅紧握双拳，额头青筋暴起。
“你懂不懂欣赏天空之美，就知道快快快，肤浅。”白涅强自挽尊道。
“你是真能掰啊，此处一览无余，什么都没有，看什么美景呢？”
“蓝天白云不是美景啊？风的流动不是美景啊？清新的空气不是美景啊？哼，不跟你这种俗不可耐之人辩驳。”
“我理解，你这是被踩到痛处的正常反应。行吧，老娘今儿心情好，慢慢陪你耍。”
“你，你，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句听腻了，换一个。”
“你，你，孺子不可教也。”
“这句也听过，再来一个。”
“朽木不可雕也。”
“诶，这句新鲜。”
“你逗猴呢？”
“你为什么要侮辱猴？”
“你……”
“没话说就歇会，你不嫌累我还听累了呢。”
……
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