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物？”
“当时我师父将此石快夸上天了，我当然得拿出来看看。”
“那为何没还回去？”
“额，这个……来，你拿着，将其抵在眉心，细细感应，看看能不能助你破镜。”
白涅适时的转换话题，并将聚魂石塞入殷固娥手中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一招十分有效。
殷固娥接过聚魂石，眼睛就再也没离开过它。
此石入手十分冰冷，这种冷直入灵魂，让殷固娥忍不住哆嗦起来。
此时白涅快速交代道：“快快使用，不然接触久了，等魂溺破石而出，你就完了。”
殷固娥听闻不敢耽搁，即刻将聚魂石抵在眉心处，开始闭眼入定。
白涅见此刚要松口气，突然，殷固娥的气质一变，眉心浮现出一朵莲花印记。
嗯？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不是开天目，变成开莲花了？
就在他疑惑之际，莲花印记突然似是活了过来，往内一合，开始旋转起来。
很快，眉心被莲花钻出了一个口子，接着一声咔的轻响之后，口子彻底裂开变为了天目的样子。
白涅嘴巴微张，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心想：这也可以？
就在他愣神时，殷固娥的天目中，一道璀璨的光束冲天而起，将周围百里范围照了个透亮。
见此，白涅已经不是愣神了，而是震惊。
这，这就六境圆满了？
所谓天目一开，光耀百里，这显然是天目开境界修至圆满的表现啊，这怎么可能？
但事实摆在面前，白涅不得不认。
他此刻对殷固娥隐隐有些羡慕嫉妒恨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白涅在心中无声狂吼。
就在此时，一个惊疑不定的声音从白涅身后传来。
“这，一开天目就臻至圆满，世间怎会有如此怪物？”
白涅闻声，立刻看向身后。
此时，一个披头散发的灰发老者正眼神灼灼的盯着殷固娥，像是在看一件艺术品。
白涅对他的眼神十分不喜，声音冷淡的说道：“老头，往哪看呢？”
那老者没理他，甚至还上前几步，伸出手准备往殷固娥身上摸。
这下白涅是真忍不了了。
他一个平移将殷固娥挡在身后，接着天目一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