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住,撑住!”一名护卫军士兵声嘶力竭地喊道。
“怎么回事?”高松原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小六子,死了!”护卫军士兵抱着他已逐渐冰冷的尸体,泣不成声。
高松顿时脑中一片空白,无尽怒火直冲头顶。
两秒后,他猛地回过神,直愣愣地冲向捂着红肿脸颊的城门守卫小头目。
“我草尼玛!”
环首刀上泛起淡金色光韵,浓烈杀气中冲云霄。
“你,你,你干嘛?”小队长吓得瑟瑟发抖。
高松没有说话,长刀已架在他脖子上,厉声吼道:“你敢耽误我救兄弟?”
丧彪听到冰冷的话,就知道要出事,嘴刚张开,就听到一声凄厉惨叫,城门小队长的狗头滚落向远方。
脖子上冲出约一米高的血柱。
“你敢,杀人?”城门副小队长结巴地说道。
“老子不但敢杀人,还敢屠镇!”高松怒目盯着想要搂火的护城队伍。
同时,蛮熊也让兄弟们瞄准了他们。
只要一方有任何过激行为,就会爆发激烈的枪战。
“松哥,你死了兄弟,我们也很难过!”丧彪强压着怒火,“可你这样做,让兄弟很难向上面交代啊!“
高松身上的杀气越发凝实,喝道:“我管你交代不交代,我兄弟就是因为他耽误时间而死的,别说杀你一个的小队长,惹毛了我,屠了你,又何妨?”
这话也只有高松敢说,换做其它人,恐怕早已激战在一起。
“松哥,我丧彪尊重你。整个绿毛镇政府军都尊敬你,为何要咄咄逼人?”丧彪脸色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