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水说:“我女人被人质了,他们的目标是我,你先回去,我不能再频繁的电话与山上联系,将我的情况告诉钱院长。如果他们将我女人带出去,应当与上次骗钱院长的是一批人,我顺便可以摸清钱院长他们的家属位置。”
张清秀说:“嫂子腹内有子,经不起折腾和惊吓,我不配做你的红颜,但你也不是将我当作玩物。与强势地位人员谈判,我有经验,又是女人,多一个人在身边对你不会是拖累。如水,我死过一回了,我的家,我的牵挂,是你给安抚好了的。遇到你后,我才理解,伟大有几个层次,不仅是做过大事,还可以是慰藉过他人心灵,你对我,至少在两个层面让我感动,我可以在必要时接替嫂子,做替补或备用人质,让她与你的未来骨肉免受流离之苦。”
梁如水盯她看了一会,对她的话似不放心里,但张清秀能感到,如果不是大丈夫,他愿意此时落泪。梁如水坚强地点了一下头,他说:“不管在哪里,脱身对我不是问题,只是,有对我的需求,你是我的人,他们不敢为难你。谈判,永远都需要实力作后盾,这个,你对我要有信心。吕倾叶是我的亲人,你是我朋友,在对自由的维护上,你们间与我距离没有远近。”
梁如水再次接通对方的电话,要求知道谈判的地点、时间。对方显然早作了准备,他们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建筑物,如果在西部边防发生的事件是真实的,那对梁如水的硬性约束没有意义,所以,他们选择让梁如水去一个海轮上,船入大海,要想跑,只有插翅。
梁如水何等犀明,他一下清楚对方的想法,来到了上次实验器材入水的西海港口,他告诉张清秀,必要时,他会带着她离开。梁如水说:“你也听过,我可以用自己身上的装置在空中飞行,介质只是空气,如果底下的介质是水,那会更容易,前提是不能让他们有机会接触我不清醒时的身体,这一点是我的气门,就是不能喝醉,不能在他们有机会时熟睡。”
张清秀说:“上船后,先要让我们见到嫂子,如果可以离开,我知道你只能带一个人,不可能抱两个,我可以充当对方下一轮的筹码,不能让嫂子吃苦,先带她回来。”梁如水没有表态,船早就准备好,他们一上船,船就离开了港口。
梁如水坐下后,对方摆出正式接待的样子,口气故意放轻松,那个显然是头目的男子用熟练的英语说:“梁先生也是血肉之躯,老婆有孕,还有红颜陪着。”
梁如水说:“我不想知道你们是哪一方面的人,明白你们的目标,请将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