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秀说:“如水大哥,就算我们能找到你说的那样一群人,能将天云山经营的很好,但相对国家,我们仍然是一己之力,可能会与国家的政策、大背景相违。我的意思,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还是将成果交给国家为好。”她渴望地盯着梁如水,梁如水没有立即回答她,依旧和往常一样,将他们的信息屏蔽后,再次住进了豪华酒店。
一进屋,梁如水问道:“当你从一流药科大学毕业却进了丁向阳的农场时,有没有哪个你爱护的组织帮过你?你遇到困难,甚至想去丢魂崖时,想过找哪求助吗?现在平安了,你也说了,指望的有些机构都不如一个乡间的恶徒白玉龙。清秀,不是我对他们不信任,我依然爱着我的国家,我怎能保证,我将成果交给那些代表机构人的手里后,不被出卖?不被黑白不分?你还小,我曾经幼稚过,可能现在也不成熟,但有些事情看得透一些。”
张清秀问道:“学术阵地也不是一洼清水?”梁如水说:“我可没有讲哪里是黑的,只是从我研究光线不直线传播开始,就有那么多的力量,全是我在研究路上有求于他们的力量体,插手我的方向,想分我的成果,你知道吗?直到我去发表论文前,他们却开了一个没有我参加的长会,我后来知道的,研究的内容是署名权的问题,不是因为会上各方力量角逐不分上下,我可能都成了第四作者。听起来可笑,但却是真实的。”
张清秀说:“仅仅因为个人的名,你决定单干?可你现在身上有案底,如果有一天,他们中外联合,你最多也算不上一支胳膊,哪能斗过大腿?何况,我们是生活在创造过三十六计的地方,你这几十公斤的重量,说不定哪一天就中了其中一计,让你防不胜防。”
梁如水叹口气说:“我找一些人,找个清静的地方做些事情,真的不是那么简单,可我还是要试。我就想用一己之力改变我们的认知体系,也许,我会再次成为牺牲品,我想过。但,没有我这个阶梯,以后类我的人还会铺路,我们这里不可能总是这样,让不会干活的人给干活的人指路。”
张清秀说:“我当时是冲动,不想想开,你也年轻,在你身上经历的事情对我们局外人来说,是刺激,是志气,为何人后,你却也如此低沉?”
梁如水说:“从小,我父母让我读书,只是想让我进城,可以有份谋生的职业,我做到了,他们高兴了。后来,我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因为从小与老师看星,潜意识产生过不止一次的冥想,竟然认为质子可分,当然,因为在真的对撞出来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