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立久问道:“我不敢知道你们服从或服务于哪个机构,功课做得不错,连我的个人需求都掌握的这样好。我可是听说了,警方在调取钱院长受伤录像时,发现梁如水就一招,并没有咬牙切齿般,却给钱开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残。你们自信,我发现他,你们抓得住?”
那个一直说话显然是头的人说:“这些我们也知道,只是不清楚他是个体素质,当然,指的他的功夫,还是你们的专业己经达到了可以助力伤人?”
皇甫立久说:“以我对梁如水的了解,他现在的学术成就己经脱离了我这个同学的理解。但,不至于在没有准备的回家时机,身上还会有可以微型助力的科学装置,我不可评论。我可以尝试获取他线索,但你们如果保证我想得到的能顺利到手?你们答应的条件可是需要有国家作后盾的,我怎样相信?对我来说,出卖梁如水,不仅从道义上是个坎,一旦被他知道,我的下场一定比钱院长还惨。”
那个一直说话的人说:“放心,你既然对我们的背景己经有所察觉,就应当明白,一旦我们能获取他的信息,梁如水的行动就不自由了,他再也没有机会伤害你。至于你的奖励,我们早就准备好,你的手续包括房产、银行本票,就在我们随身的包里,要不要现在出示给你看?”
梁如水在柜子里己经分析了对方武器的位置,他对自己的设备十分信任,倏忽间到了那两个人的近前说:“你将他需要的给他,我就在这里。”两个人愣了一下,确认一下梁如水的真实性后,突然站了起来,客气地说:“我们能给予皇甫教授如此丰厚的待遇,对你一定会更隆重,你的所有后顾全部由我们解决,包括吕倾叶的家人。”
梁如水说:“我什么也不要,只是对我这个同学的承诺你们要兑现,不是就在包里吗,现在就当着我的面给他。”两个人对视一眼后,真的将包交给了皇甫立久,皇甫立久慢慢打开,他梦寐以求的内容真的就在眼前。他放下资料后说:“如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这里,也不是我想卖友求荣,虽然我向往外边的生活,可也不会背弃民族大义,他们的目的不是你、我,是你掌握的科学,从了他们后,可一定要记住当年爱因斯坦从母国离去后的结果。”
两个人从倾倒的包里拿出一张名片,上面写着他们的身份:国际原子能亚洲主代表随员。一直说话的那个叫杨方清,他说:“梁博士,你清楚我们需要的是你的知识,不会伤害你,可你为何到皇甫教授家?知道我们要来?”
梁如水说:“我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