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向阳对纪书芸说:“你家现在的主事是你吗?我们现在最需要知道的就是刚刚这个小伙子的来路和目的,以他的能耐,去抢个金店易如反掌,可他却没有,而是明知道我的钱不好要,还是硬来。你的场面他应当也清楚,不比我小,他需要茶树,但没有强迫你送他。”
纪书芸说:“上次他离开后我也打听了,江湖里外没有这个人的消息,可能是我打听的路径不对。以他的年龄,真的可能是个才入世的民间高人,成不了气候。丁老板,你现在可是真的落在我的手上,上次的事情我们不提了,那是我酒后失态,你们是临时起的歹意,现在我们可以谈生意,我不是家族主事,但与你的合作我可以作主。”
纪书芸抖了一下手中的资料说:“我不敢扣留你,非法拘禁的罪名我可不想担,但是,作为一个实业、企业家,你真的太黑了。上次对我动手,可能是你手下人的习惯,我没有告诉家父,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差一点遭遇那样的危境,我想,你这一段时间不会太妙。真的是太巧了,那个家伙居然又把你和你的恶行记录送来了。上次我如果动你,会损伤我的名声,现在,我没有顾虑了,我会请他老人家秉公办事的。”
曾林眯听完梁如水的描述后说:“怎么样?我说的相信了吧,对一个企业老板来说,钱是他的命,不过,你不应当将他的材料交到一个你也不太清楚的人手里,我们的事业太需要他的财政支撑,纪家人的关系你可能还不太了解,送到他们口中的肉,他不会留下骨头的。”
梁如水说:“你上次不是说了吗,可以请她帮忙种植茶树,丁向阳不愿意给钱,我只有请她帮忙了。”曾林眯说:“研究和开始的筹钱你都是太顺了,因为菜生泉和化石老总姜思宇全是面临提拔,相对事业,钱对他们来说是可以接受的代价,他们情愿上当也不愿意冒险。丁向阳和纪书芸则不同,他们本就是生意人,只要有利可图,无利让他们就范拿出钱,不可能。你对方存孝的威胁有用,对丁向阳的威胁没有用,他的能力可以让你的证据在任何环节灭失。”
曾林眯接着与梁如水一起对下一步的工作计划作一些安排,不能让梁如水再去乱闯荡。他说:“丁向阳可以将他作为一个长期的客户,他有能力赚钱,有些事情他没有能力去运作,我们现在有运作的能力,可赚取更多财富的能力不足。纪书芸有分布九州的网络,社会关系错综、层次极高,可以当合作伙伴吸引过来。至于我提到的那些人才,尤其是皇甫立久他们那样有一独角之长的人才,一定不能流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