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纪书芸家的院子,梁如水感到好似两天下来,少了点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纪书芸那对他如清风拂秋叶的样子,突然失去,尤似虫咬,隐隐中有一种想回头多看一次的冲动。即使与吕倾叶热恋时,他也少有这种萌心动情的感觉。
到了吕倾叶的家,她似乎己经知道,没睡,等在客厅,吕倾叶说:“他们的人己经找来了,知道你会再来,也清楚你不吃硬的,我也不会软的,我对你可能也不是软的了。可他们还是愿意相信,你为了家人会再来。水西省的事情出来后,皇甫立久他们与学院中的其他人也到过我的办公室谈起过,认为你变了,为了钱,可以用实验室没有公布、公开的设备去卖弄,这不是你以前的作风。”
梁如水坐下后问道:“你们不是一直在搞科研吗?新闻没有介绍,他们的人详细和你们说了?”吕倾叶说:“你不是不知道,我们院的同志可以直接与国际相应的科研机构勾通,外网对我们院是敞开的。水西国际酒店的动静出来后,一个小伙子又是姓梁的,还用怀疑吗?大家肯定知道是你。”
梁如水问道:“我不在家,皇甫立久是不是认为自己对你的机会又来了,还皇甫立久他们,还能在哪个会关心我?”
吕倾叶说:“你这方面还是和原来一个样子,即使己经成了这块土地上的一代物理学大师,还是对自己不自信,都说大山的孩子具有宽广的胸怀,当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我在你的身上一点也没有发现。你成名之后,皇甫立久那样的学究,视学术为生命的人,对你的膜拜达到了圈外人无法理解的地步,他哪有胆量或勇气去碰他心中圣人的女人?我倒是想让他接近,可能吗?你看到钱开道的真相也和你理解的相差太远,我就是听到了你脚步声音,才请钱院长配合,看看你到底对科学沉浸到哪一步。钱开道是你的院长,他如果真的想在家里与我擦出点什么,他完全可以用定位设备看看你在哪里。你也不动动脑子,你会使用,他不会?”
梁如水想想有道理,可他的女人吕倾叶,是可以让人倾城的女人,他迷信眼见为实。相比晚上的纪书芸,两个都是那种不仅外表如雕凿,而且都是知识充实,气质不露自华的女人,挽着似柔嫩无骨,对话如夜空望月:静谧,清新,温爽、丝滑。他是一个血性男人,又直少年,几天的离开,他看着女人的眼神,那种吕倾叶能懂的迷离出现了,可梁如水却克制了自己,他宁愿相信钱开道是见到女色临时起义,也不愿意相信吕倾叶所说的,他看到的只是对方在演戏。
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