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你的,只要保证我的目标可以接近、实现就行。”
纪书芸说:“以前的战争题材看过没有?你不怀疑我是美女间谍?你知道吗?你现在市场价值多高?”
梁如水有些好奇地问道:“可以值倾城吗?”
纪书芸对他再次大笑道:“原来你也会开玩笑,你现在的价值,他们认为可以倾国,比美女厉害,高兴了吧?”梁如水难得笑了一下,可他一下想到自己无意中触及了倾城,那个与他此时共明月的倾叶不知道在想啥。看看面前的美人,再美也不是自己的原恋,人生不都是怀念初见吗。
纪书芸明白他的心思,如此静的夜色,她真想将这样的男子一直纳入自己的一丈之内,她,名花无主;他,孤草却观着远花,不是她。纪书芸说:“室内的空气太压抑了,要不,我们夜里去后山走走?”
梁如水说:“这里可是野生动物不受约束的地方,你不害怕?”纪书芸说:“有你在,我怕什么,这里又是你的家乡,只要你敢,我就放心。”
纪书芸虽然不同意打扰保安,但两个安保人员出于对工作的敬畏,还是远远地、不让他们发现地尾随着。夜里微露时的山坡真的有一种不在凡界的感觉,梁如水问道:“你这几十斤的弱小,如果我就是坏人,你会不会后悔多半生?”
纪书芸此时的浅笑梁如水是发现不了的,她告诉梁如水,以前她看过金圣叹评三国、水浒的片断,其中就有:深山悠谷之中黄金万两,杂草密林深处有美一人,问你想不想。梁如水说:“当然想,不想就不男人了,你是不是想这样提醒我?”
纪书芸有些不太高兴地说:“我还没有下贱到那种地步,何况我也不是美女,你不要用你天才的物理学大脑将人全想歪了。我只是想告诉你,金圣叹他老人家有回答,连续写了三十三个想、想、想…”
梁如水问道:“那我到底是想还是不该想呢?”他停下自己的脚步,心中突然冒出一种无法表达的冲动,真想启动脚底的装置升空。纪书芸说:“你又不累,干吗停下,梁博士,你会是当代年轻人的脊梁,历史会给你留下一页,我明白,英雄也有儿女情长,可你的人在国华天文大学。我虽然从小到大一直是行走如在云端,我也明白我父亲的苦心,可我不可能让你小瞧,中国的传统还是不破坏别人的家庭。我请你出来,就是担心在那样狭小空间里,我真的可能会让你犯下不能原谅自己之错。你能一击钱开道,说明你对家庭看得重要。”
说话间发现前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