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来,怕是吓跑了。”“三哥”他对着另一个男人说:“能有这样的人跟着护体,肯定不是等闲人家的女子,可不可以用她换一些钱财?”
那个被称作三哥的人说:“你真的不想要命?这种女人如果留下,我们这里不可能再会存在,她的人能扫平我们的山。放眼境内,能有几家小女子可以跟着持枪护卫?与原来不同,可能消费几天后连痕迹都不能留。”那男子怀着美意和憧憬,咧开他那因长期啃实骨头而显得十分不齐、结实的牙齿,期待满足快些到来地笑了。
梁如水听到他们己经观察到自己的存在,他向后看看,将自己的装备试探一下,还是认为太大意了。天天与大山打交道,却在别人跟踪发现后自己没有知觉,如果也给他及时套上一个网?不过,只要不是那种防弹小空间,对他来说,并不是太费难。
梁如水借着夜色,躲着火光,手里拿着一把他多年都习惯放在裤脚的小刀,出现在那个男人面前,轻声说:“放下他们。”没有商量,更没有多说一个字,比持枪的两个人还平静,那份自信倒一下让两个成年男人不安起来。另一个一直烤肉的也站了起来,他警告梁如水说:“我们如同你们城市的道路,也有几个环,外环也有人把守,放弃抵抗,还能有个全尸。”
梁如水从来不吃这种不听他话的,上前立即动手要剪网绳,那男人手持利器,却根本到不了梁如水面前,在场的包括两个绳网中的保安都没有看到梁如水是何时出手的,他们还以为是夜色挡住了他们的眼,却不知道是梁如水的速度快过了他们视神经的反应,出现了视觉暂留。绳网破了,梁如水担心脚下的陷阱和头顶的网罩,以同样的速度,将准备拿枪却没有来及掌握好用法、姿势的两个人控制住了。
梁如水从一群有些慌乱的小孩眼光方向中找到了林子中间几个黑洞洞的猎枪口,他清楚,现在可比在城里危险多了,他冒了一身的冷汗。那些找他的机构,需要的是他的技术,不会让他有生命危险,最多只是影响他的自由,这里不同,随时可能会被灭口,周围全是树林,无法判断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对准他血肉身子的枪口。
梁如水不清楚面前两个男人在他们集团中的份量,不敢轻易让他们做人质,为了安全,他将纪书芸拉在他的身边,打开了微型冲锋枪的保险,背靠着两个让他重手点伤不能动弹的男子。纪书芸从来没有如此近的靠拢过梁如水,她周边从小就不缺少优秀男人,可让她心仪的只有怀外的这个,粗旷的胸怀、略带汗酸的男味道仍让她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