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跟着,可大多数人呢?想去哪里,即使一个小景点也要排队,更不要说看病挂号、登机出远门等。你们纪府有私人飞机、游艇,而多数城里小孩,不要说山里的,能有机会体会一次这些顶级设施?王姐,是不是在这种环境有时也会想起以前的生活?”
王兰萍说:“就是在老大的地窖中,我也一次没有怀想那时的时光,说到底,最多算是关在豪华笼子里的宠物。”梁如水说:“同样是关着的,豪华笼子里投放的食品、睡觉的舒适度不是比地窖中好多了吗?”
王兰萍落寞地说:“在老大那里,因为我们是城里人,你们山里人白天自己都不愿意来,他们再粗壮、野蛮,在我们面前还是能感觉到自卑。对我们的过程谨慎、体贴、胆惊,不敢正眼,那种因低层次需要的匆匆,多数时候让我们感到自己有用。”
张清秀说:“那些感觉是你自己的,不要让小梁认为我们三个全和你一样,只要有男人珍惜,就以为自己被尊重。我就不想要那种生不如死的生活,你看看你们山里的男人,身体也不好好清洗,做事情只讲结果,只关心自己舒服,从不愿意体会过程,与城里男人区别大得多。我们那么多天的地窖生活,遇到过一个男人好好做这种事的吗?包括老大,全部都是闪电般跑了,他们付给老大的钱,完全可以按妙来算,超过两分种的次数都少。”
秦素娟说道:“你还说人家王姐讲话有失体统,你听听,你都说了啥?还好,这种地方不会有人听到。小梁,不要认为是我们三个想勾引或挑逗你,你没有那个心思,我们当然不会动恩人念头。我的事情还是我来说吧,不要再听她们乱跑题了,让你心里惦记着我的结果,不能早点休息。”
那次以后,丁石顺对秦素娟看得有些紧,她身边安排几个层次的人盯着,秦素娟只知道一部分。因为老丁无法接近,小丁的名堂太多,时间长了接触不到男人的秦素娟对身边的工作人员动起了心思,一次带着小孩去打预防针后,小孩睡着时,她就在车里与丁家的司机发生了正常应该发生的事情。司机当然是小丁的人,他有些后怕,知道东窗后自己的结果。他就将消息故意泄露给自己的一个同事,渴望同事也与秦素娟产生肢体接近,这样他就不是唯一,真的追究起来,会认为是秦素娟不守妇道,不是他们心术不正。
秦素娟似乎到了难言之处,可她还是坚持说:“事情过去快一年了,我怎么可能忘记,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她淌着眼泪,梁如水有点后悔,感觉可能听下去对她太残忍,说:“不好讲,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