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再也构不成对他威胁的人来说,他不需要再戒备,相反,如果他能做一些亡羊补牢的事情,还会让你梁如水这样的当事人认为他心胸开阔,以后,你的成果不会让他吃亏。”
梁如水问道:“你对左天顺的死因判断,有没有得到曾老师的确认?”钱开道说:“间接得到过,后来不久,他将我带到实验室,大概那时,他知道自己快消失了,将实验过程中可能会遇到的问题、注意事项告诉我了,其中就提到,如果保护管的材料不过关,可能会造成伤人的可能性。听到这里时,我当时盯了他一会眼睛,他也叹了一口气,告诉我,爱太深,责才会不考虑深浅,手段才会不择方式。”
梁如水说:“我以为的象牙塔,塔里为何也会有这些尘世才有的乱来?”
钱开道说:“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曾老师是个六根不会清净的人,后来,他对吕倾叶是左天顺女儿的事情有些不太相信了,找过不止一个人打听袁桂枫的亲密接触者,因为我被保护的比较好,几个可疑的都神秘的失踪了,袁桂枫发现了其中的变故后,再也不敢参与或举办聚会了。”
钱开道冷笑了一会,自语道:象牙塔?象牙也是靠残忍得来的,哪里就是净土了。
梁如水问道:“我与曾老师在一起二十多年,我从来不怀疑他的人品,我也不想再去谈吕倾叶,她既然与你之间不可能会发生什么,她为何不与我解释?那个孩子难道会是我的?”
钱开道说:“她遗传了全部她母亲的基因,既然她认为自己己经不值得你的信任,就没有必要向你解释什么,你们的事情彼此心中还有对方,但因为个性的刚性,你们不可能能坚持太久。你不想提,我也没有精力关心,不然,如果引起了她的怀疑,我无法面对袁桂枫的托付。她要求我必须承诺,不管发生什么,只要她缺位,我必须是吕倾叶的支柱,哪怕替死。”
梁如水本想去问一下上次为何到他家那样,可一想到他们间是父女,他到了口的话停下了,梁如水问道:“马上我们的精力都在实验上,这里,掩人耳目的农场工作你认为交给曾林眯不合适?”
钱开道说:“小梁,你还是将我一个人放回到那个小岛上吧,我不适合与曾林眯呆在一起,我心虚。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停下追查哪个是他替身的努力,现有的粒子签定水平,他可以很快发现我是吕倾叶的父亲,以他的能力,我不久以后,可能一定还会消失,在他没有发现我之前,你放我一条生路。”
梁如水说:“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