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不顾吕倾叶的冷淡,梁如水坐下就想触摸吕倾叶的肚子,对方迟疑一下后躲开了,怨愤地问道:“怎么了?想起什么了?这己经不是你的自留地了,不要碰。”口气生硬,没有半丝温情。
梁如水:“我知道,可能是我看错了,冤枉你了,小孩不是别人的,对吗?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实情?”
吕倾叶说:“小孩跟你没有关系,真的是钱院长的,现在,他在你手上,不敢得罪你,所以,才骗你的。小梁,我们间就差一个手续,我不可能再与你继续,对你家人的照顾那是我先前行为引起的,我还会继续,从此,你走你的羊肠小道,我踏我的光明大路。”
梁如水问道:“为何我的路一定是羊肠?”
吕倾叶说:“男人立于天地之间,没有一点心胸,没有一点抱负,沉溺于儿女情长,能有多大的出息。我看错你了,就算你的论文发表,你的粒子成功分离,也只是想为一己之私,你想到的只是利用自己成果如何换取荣华富贵,如何保护家人不受欺负,这是大丈夫行为?”
梁如水问道:“那什么才是大丈夫行为?”吕倾叶说:“你向来只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近期,在我们边陲小镇,有些子弟兵因为理解不透国家的国防政策,与侵扰的势力多次发生肢体冲突,虽然没有吃亏,但也算俱伤,你那些发明为何没有想到去武装一下他们?我知道成本很高,现在还不能批量生产,使用技巧上还不成熟,但你试过了吗?想过了吗?”
梁如水说:“我在闹市中用过,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我不敢保证,但,如果用来自卫,应当不是问题。可是,我现在去教他们?边防风云变幻,万一我成了肉包子,对国家科研的损失不是更大?你和孩子真的愿意让我去冒险?”
吕倾叶说:“本来,我对这些事情也不关心,是因为有一批学生放假回来说起此事,他们请求我教一些实用的能力给他们,他们想提前报效国家。我和那一帮年轻人在一起叹气国无重器,更没有重人,如果当年赵子龙还在,胡马哪敢乱为?”
梁如水笑了起来,他说:“我也感到奇怪,你怎么一下想起此事来了,告诉你,现在,国有重器,只是杀伤力太大,可能会引起较大国际后果,不便用而己,民族大事不用你我草民担当。”
吕倾叶说:“如果匹夫全是你这种想法,那,哪个来荒寒戍边?好了,我也只是随便说说,告诉我,你为何一下想起我来了,出墙的红杏己经黑了,不需要你惦记,这是念了哪门子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