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府成问道:“你们院里的那些人失踪后,你有没有评估,他们带走的科研成果经因队催化,会不会很快走到你现有成果的前面?”
梁如水说:“他们出去并没有来及泄露机密,不存在带走成果,我及时请你的专机协助,在他们可能坚持不住之前,己经接了出来。”纪府成说:“当局担心,他们出去一定会递投名状,国外的环境更有利于科学研究,这个,他们也清楚。梁如水,我,包括你,只是他们养着用来拉磨的,如果发现不能拉磨,或有替代后,我们很快就会变成火烧,被吃掉。”
梁如水说:“我犯了事后,发生的那些内容你也清楚,他们如果坚持找我,应当也不是太难,当然,我会有更严密的防范。现在,他们放任着,我不认为是利用,如果是利用也是相互的,与你这个银行家不同,我拥有的不是他们给的。尤其是上次边界事件后,我为边防官兵出口恶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明告那些打我算盘的人,出境,对我来说如同溪鱼入江,只是一个过程,可以随心。”
纪府成说:“小梁,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我们不谈我们间的私事、私想,但你血管里流的可是中华的血脉,我们现在的国际形象与国际地位还是在上升阶段,没有达到理想的那个平台。作为国人,你一骑绝尘的发明,如果开动宣传机器,足够那些狂热人士欢叫多天的,可你没有,这也是当局担心之一,不能让大众知道,会坏事。”
梁如水说:“纪老板,我寻求支持一直都是以个人的名义,现在,任何力量没有约束我的权力,包括你,我不接受。以后,我们是朋友,建议可以,传话,我看就不必了,选择到这里,我就是想找个清静、没有干扰、没有指示的地方。”
纪书芸拉了一下梁如水的衣角说:“可他们知道你到过我们家,我爸也是身不由己,你不能这样和他老人家说话。”
梁如水依从着她的手说:“我不是生气,只是表达我的做人原则,纪老板,我们间是合作关系,不是我求你,包括请你租船、用你的飞机,这中间没有人情,以后也是,你可以拒绝,我能想出达到目的的其他办法,并不必须是你。”
梁如水说后,因为想到自己正在待产的吕倾叶,甩下了纪书芸,出了纪府成的房间。苏玉香就在门口不远处,梁如水准备回去休息时,发现她等在那里,因为心情不好,更是想让纪书芸听到,他高声问道:“怎么?晚班也是你?”
苏玉香说:“这里服务人员少,他们说我没有住处,就给我一间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