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域外雷霆直接劈开,各方大能骚动不止。
“轰!——”
闪电划过陋巷,呆滞于山水之间的蓑衣少年剧烈咳嗽,他咬了咬手掌、定住了自己的神魂,审讯室里灯火摇曳,在那疾风暴雨肆虐般精神压迫时羽翎睁开了双眼,他有些醉,沉醉于身前黑衣的妩媚纯洁,昏黄下对方长发散乱在身后,眉头轻皱,戒备的神情配合唇角咬出来的血,带着一缕禁忌的美。
“小,……小千金。”白衣声音沙哑,那虚弱的微笑有些腼腆,裂开的封印让他窥伺到了从前那不被允许的“不可知”,但他照旧微笑,用那毫无戒备的坦诚在这危险的境地。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厂公病态,他眉宇微皱,手掌紧紧攥了攥,表达这外放的愤怒,白衣囚徒眨了眨眼,似是歉意,又有些失神,但到底是接受了这一声问责。
在羽翎忏悔的瞬间,秋裳双手撑在木桌上,他身姿探前、郑重其事得凝望着那一身蓑衣,随后左手干净的手掌在危机来临之前穿过了白衣囚徒的胸膛,他冷漠得注视着身前突然觉醒的降临者,白衣窒息,嘴唇微抿,却是一声不吭得扛着。
时空凝固,羽翎胸前染血,秋裳眼眸一寒,血脉一冷,周身黑,一身纯黑。
“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你得偿还代价。”黑衣平静得直起身子,平静的面容呈现出冷漠的姿态,情绪却是没有生气,那一瞬间的念想涌上来反倒觉得委屈。
黄昏渐暗,秋裳披着黑衣快速得转身离去,在此过程中那肩头月轮鹦鹉麻木得一动不动,身躯如被焚烧般死寂。
“怀刺……。”捂着胸口的伤羽翎失语沉默,这一刻他好似什么都懂了,却又什么都无法知道。
白衣少年裹着旧伤靠着崖壁,而在他的身份二次降临之时,血鸦族的意识空间里,他的伪神化身正如大树般扶摇直上,枝叶茂密。
只是那躯干上的千疮百孔,彰显了它的不平凡。
毕竟,这是一棵被诅咒了的大树,雷击的痕迹蔓延它的躯干上下。
而在这半截朽木的中心,一团昏黄的黏菌正安静蜷缩着。
那是一只被上了发条的提线木偶,那是被种在羽翎这身躯之中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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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水漂泊,星河璀璨,两相宽广之间,一叶扁舟竞流;
这里是黄道十二宫的星域,作为气运傍身的特殊场所,此地一直是顶尖强者向往的圣地,因为强者得扎堆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