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种情绪是从哪里来得。
散发披肩,秦墨被这场迎接自己的污秽之雨淋湿,他神情冷漠得观看着大自然的情绪宣泄,随后身上腾起水雾,一把油纸伞凭空出现于手中,水幕流淌,他自顾自前行。
岁月,有它自己的魅力。
雨巷,少年打伞,植被茂盛的世界光影斑驳,但不知为何,心跳在加速,肩头月轮鹦鹉的位置细微的花火慢慢迸发出灼热的烫。
是她……
白衣呢喃,却不知在期待什么。
那年那风雪。
循着失掉的记忆,秦墨茫然而期待,脚步声近了,带着一抹飘逸的桂花香。
可惜,他该回到自己的灵体了。
日暮西山,黑衣少年在镇压之中缓缓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余味悠长得目光停顿在自己之前的方向:灵体是老祖赐下得,它的使命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并不在乎他的意愿,所以不论如何,谜底揭晓之前他都看不到对方。
来日方长;少年傻笑,嘴角的弧度怎么都下不去。
“注意点形象,怎么跟发.春了一样。”月轮鹦鹉咂咂嘴。
“老祖教训得是。”黑衣欣然回复,却并没有过多得改变体态,他躺在冰凉得石板上透过阵法看着星辰大海,神色悠然而期待。
这阵法囚禁不住被灼羽压制到十四境的自己,不过一旦出手他就会被灼羽驱逐出灵界,老祖灵体帮自己护身后就已经油尽灯枯了,如今传递消息还好,再被找到踪迹恐怕距离覆灭也不远了。
虽然作为九方阁嫡系血脉,彼岸天不敢杀死他,把自己灭了几位老祖也能重生他,这就是背靠域外顶尖大势力的好处,但刚才自己察觉到的那缕气息是灼羽本土天骄,死了可能就真得是死了,毕竟自己的根系在域外。
我来救你,就不会言而无信。
将手心处那一枚铜钱收到,白衣垂眸闭目、休养生息,一旁肥硕得鹦鹉撇了他一眼没有再继续自己的剧本说辞。
灼羽伤了它,自然也清楚它们的身份,作为一名进入半步瞳观级别的鹦鹉,对方求它不报复就得感恩戴德,继续追杀?
月轮老祖我脾气好?
它提防得是域外大势力,灼羽于天翅而言,一根羽毛的事情。
不过,九方阁想要于这场饕餮中取得的东西独一份,也太过于特殊,对于其它大势力而言并不重要,自己一方作为十五厂牌中最强大的势力就算争抢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