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上自习,赖在食堂吗?”看了看钟表,红衣微笑,没有继续言教。
寻常时候都是段镡组织上课前的秩序,现在九点二十分,老大没有说话,大约是不在教室上课,不然青衣会提前通知,该做餐后消化了。
也算是给某些吃饭没完的满岂一个信号。
还有某些时候的羽翎。
按理说小孩子都没有学会跟世界和平相处,但段镡天生就像领头羊,苏颜成熟像个长辈,劫云流里流气得像出头大哥,落茗谦逊,都不是孩子该有的气质。
羽翎尽管是伪装得,但对于三位的言教能听进去,他也从未把托儿所里的后裔当孩子看。
这个世界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了,没有什么是合规矩、合认知得。
人,生来就在抗争。
“这么着急上课吗,我今天忘记提神了。”羽翎打着哈气,他不安分,在凳子上扭捏,浑身不舒服。
“你不是天天瞌睡吗,昨天下棋乱了规矩,把老九都气哭了。”卢呈嘴里嘟囔,有些可爱。
“怎么啦,你要替他出头吗?”羽翎不喜欢珠算,围棋、象棋之类有固定起手式得他都玩不好。
所以他打破了规则。
“我才不跟你玩呢,老是赖皮。”卢呈没兴致,不知是不是吃上头了,瞬移后手上多了盘绿豆糕,吃饱了看着棱角都圆润了很多,不再那么暴躁。
羽翎虽然大多时候与世无争,在壁炉旁睡得跟猪一样。
但他莫名其妙得胜负欲很强,没被他赖过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在这托儿所里上学。
党校的课程宽松,只是划定固定的场所避免他们跑丢了,偶尔有些学习环节也并不苛刻。
面对这一批英烈后裔其实不怎么操心,这十位自带默契,不会闹矛盾,内部有管理。
而且都是高天赋异能者,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轮台,尤其是卢呈已经使者了,距离能力者一步之遥。
“不说这些。院长说过几天我们班里会多出一个女孩子,叫枭阳。据说跟老五还有点关系,熟吗?”
红衣说正事,劫云收敛了性子,卢呈虽然还在吃,但竖着耳朵。
他们十人一见如故、彼此默契,这突然来得人会造成什么影响不好说。
但顾成朝的背景深厚,能和他有关系,这位新入学的能如此面大得插班,没听过呀。
“枭阳吗?我不知道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