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郎君似乎不只是精通涤面术,在鬼面术上他也颇有建树。至于清溪镇人士一言,这全在于人们所言,也许千面郎君只是在清溪镇初露锋芒,所以人们便这样以为。因此,他原来到底是哪一方的,这实在不好断定。”
朱无视听了,默然不语。
“王爷,在下向来不提供无法确凿的信息,但是今日看王爷为了此事而愁眉不展,在下愿破了这例。”张进酒主动打破沉默。
朱无视抬起头看着他。
“千面郎君是在贺延突然消失的三年后才在江湖上露了锋芒的,又因二人都对两种易容术有所涉猎,又都会一门口技,因此,也有人猜测,这贺延是换汤不换药,换个名头重新在江湖上立足罢了。”
“这是为何?”
“这要追究到贺延消失的原因,传说是因为他习得了鬼面术,自己改名为贺阎,将原本的延长的延改为阎王的阎,他这种自命不凡惹得双方均为不满,因为这二派在易容术上向来不互通,更有竞逐之意,迫于压力之下他改了回去,并且从此不见踪影。”
“这江湖上的事,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倒也非常复杂。”朱无视摇摇头。
“但是,这二人也有区别。贺延做事为立名,企图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千面郎君恰恰相反,他在有了名气之后,反而更加隐匿踪迹,见过他真面目的人是少之又少。有人说,贺延是为自己做事,而千面郎君是为了别人做事,所以行事从不张扬。另外,这贺延使得一手好暗器,而千面郎君倒未曾听说过有这等技巧。”张进酒说到这里,看了一下朱无视,“在下要说的已经都说完了,剩下的,只能请王爷自辨信息了。”
“嗯。”朱无视点了点头,“先生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神探,这天底下的事,你都能有所耳闻。”
闻言,张进酒哈哈一笑,“王爷,在下只是常年在江湖上走动,认识的人多了些,茶余饭后闲谈,听来听去自然知道一些。王爷久居朝堂,自然离这江湖是越来越远。”朝朱无视拱拱手:“那在下就先回去了。”
“本王派人送先生回去。”
张进酒摆摆手,“多谢王爷好意,但不必了。这天看着就要下雨了,就借在下一把伞,以免在下成了落汤鸡。”
然而,这雨下得倒挺晚的,朱无视派人给张进酒拿的伞并没有派上用场。当然,这是后话。
送走张进酒后,朱无视自己在脑海里将张进酒带来的信息整理了一遍。
张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