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祜吃惊,下意识地勒住马匹,“你再说一遍?你不去买纸鸢,也不去驿馆了?”
“就是去买纸鸢。”朱无视回答道。
“皇上也卖纸鸢了吗?”
看出盛祜的疑惑,朱无视索性掏出藏在衣服里面的玉佩,“盛祜,你看,这上面的图案是什么,你知道吗?”
没得近看观察,盛祜也懒得猜测,便摇了摇头,静等朱无视说下去。
“这是鸳。”朱无视眼带笑意,言语之间满是骄傲:“这块玉佩是素心送与我的定情信物。”
“嗯……”盛祜应了声,“可是这跟去皇宫买纸鸢有什么关系?”
“素心那一块的图案是鸯。”朱无视沉醉于自己的介绍中,又担心盛祜不理解,“这两块玉佩可以合成一块,鸳鸯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嗯嗯。”盛祜点着头,有些不耐烦,“可是这跟去皇宫买纸鸢有什么关系?”
“盛祜,你再看,这两块玉佩都是用的同一条红绳穿系,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朱无视此刻就像一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在兴奋地同自己的好朋友介绍分享自己的新玩具。
“不知道。”盛祜摇摇头,耐着性子,“可是这跟去皇宫买纸鸢有什么关系?”
“素心说,月老就是用一条红绳牵男女姻缘的。”提到素心,朱无视脸上的笑意更甚。
盛祜再次点点头,再次灵魂追问:“可是这跟去皇宫买纸鸢有什么关系?”
朱无视完全屏蔽了盛祜的疑问句,生怕盛祜看不清他的玉佩,他把玉佩往盛祜面前又靠了靠:“盛祜你看,我的玉佩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盛祜连连点头,这次他没有再问方才的问题,而是看着朱无视严肃地问道:“我知道这是素心送你的,可是你能不能别炫耀了?我也不问这跟去皇宫买纸鸢有什么关系了,我们还是直接先去皇宫买纸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