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而且铁胆神侯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局面定会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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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高升客栈的斜对面,盛祜不自觉地咬着手指,心乱如麻。
“我要怎么说才好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也不能白泼了啊。”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就在盛祜终于感觉到手指传来痛感的时候,他灵光一闪,转而朝近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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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深,楚仪站在窗前凝望,却久久等不来白天那个能给她带来期待的男人,脸上不禁划过一阵失落。
“果然,要找到他,还是太难了。”忍不住对着月光,长叹了一声。
叹息声刚落,一声扣门应和而起,恰到好处。
“莫不是那个人来了?”双眼一亮,楚仪抢在儿子前头开了门,入眼看到一个与自己儿子年龄相仿的小伙子,而不是今天那个中年男人,倍感失望,一时之间也没心情开了口。
“你是?”见空气突然安静,楚向阳只好代替楚仪上前问道。
来人带着几分腼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我是来替人办事的。”
“替谁?”楚向阳不解地看向楚仪,又同楚仪一齐看向门口的来访者。
“那个人托我告诉你们一声,他今天吃糕点吃大了吃高了,所以尽说了一些胡话。他说请你们务必谅解他的糕后乱言。他对你们感到非常抱歉,他说他接受你们在背后尽情的责骂。”来人低头哈腰,满怀歉意。
听着对方的连珠炮语,楚仪母子一时不能领会到其中含义,待到有所眉目之时,一转眼对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不可能啊,素心姐姐不可能让一个骗子来帮我们啊。”楚向阳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楚仪没有回话,也许不是因为那人是骗子,而是因为这件事着实难办,又或者向阳的生父果真不是平常之人,所以那个人不敢再查。
“其实,我并不想奢求什么。”望着夜空中的明月,楚仪暗自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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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你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回山庄拿个钱的时间,你就招惹上了一位阿姨啊?”
“什么叫我招惹的?”盛祜扬起手,想拍打下小光让他清醒一些,可手举到半空中,他又收了回去,扭过头就离开了高升客栈附近:“有些事,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可是,我觉得总管你的谎言不成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