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先放一边,不管你认不认这块玉饰。但是,这块玉饰在名义上,确确实实是你的,对吧?”
“那也不可能!”几近咆哮。
“你小点声!要是被素心听见了……”盛祜慌忙开门查看情况,发现一切如常后才松了口气,又退回房内。
“这块玉饰我第一次见到,是在我和素心回京的时候。而早在我遇到素心的前一两年,我已经不曾近过女色,所以这块玉饰不应该会出现。”被盛祜提醒后,朱无视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可是,那人跟我说,她儿子的父亲有两个线索。一个是那个男人说他少时曾流连京城的万花.楼。另一个是,他随身的玉饰就是手绢上这一块。”盛祜说到这里,又想起很多年前的疑问:“话说回来,当年你为啥要拆了万花.楼?”
盛祜说的两条线索,朱无视更觉不可能,这块玉饰,他根本就不曾随身带过,更何况这块玉饰他第一次见,也已经是他浪子回头的时候。
至于拆了万花.楼,无非是他不想面对过去那段风花雪月、醉生梦死的生活,用自欺欺人的方式抹去痕迹。
可越往下想,朱无视越觉得这件事着实蹊跷,他眉头一锁,说道:“盛祜,你没跟素心说过,这个桓字名义上代表了我吧?”
“没有没有,我哪敢说。要是说了,素心还不得伤心死?”
“那就好,先不要跟素心说。等我处理完。”抓起手绢,朱无视将它丢给盛祜:“盛祜,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我一定要去与她当面对质。明日你带我前去。”
“所以这真不是你?”
“我是做过对不起素心的事,但是我可以肯定,你口中说的那个女人,包括那个孩子,与我无关!”
看了看朱无视,盛祜还是觉得心有疑虑:“不行,我又不认识当初的你,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再说了,我待会儿还要把这手绢拿给素心,让她明天拿过去还给人家。”
“什么?”听到盛祜要去把手绢拿给素心,朱无视眼疾手快,一把又夺了过来:“你敢!”
盛祜本想去夺回来,可是手伸到半空中就停滞了,想了想又收回来叉着腰说道:“你看我明明查出来了那个桓字就是你,可是我却宁愿背着骗子的骂名,也没有去告诉人家,这说明我还是为你和素心着想的。你放心,我不会跟素心说的,我会跟她说皇室没有带这个桓字的人,然后让素心把手绢还回去,以后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