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父皇吵过架,因为他要我忘记朱无视这个名字,贴上朱佑桓的标签。可是贴上朱佑桓的标签后,我就不是我娘亲的孩子,我做不到。我不能忘记娘亲,我也不能忘记父皇给娘亲带来的痛苦。我不能接受朱佑桓这个名字,也不会接受。在我心里,朱佑桓在我跟父皇争吵过后,已经死了。”
“至于那块玉饰,是父皇送给我的礼物。素心你还记得你和我一起回京的时候吗?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从我九哥那里拿到的玉饰。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玉饰。”
“和父皇争吵过后,我也把玉饰还给了他,从那以后,我自己再也没有见过玉饰。”
“我不知道红樱为什么会看到过那块玉饰。我还没有来得及问,我才刚刚认出来她,她就遭人暗算,死在了我的面前。”
……
良久,无言。
“素心,你放心,我一定会证明自己的清白的。我以前犯下的错,我会一一加倍补偿。”
“素心,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让我一辈子来还给你,好不好?”
许久,无答。
门外忽然没了声音,素心心想,也许他离开了。
“你又不欠我什么,你又要还我什么?”
泪,再次悄无声息地滑落。
此情此景,何似当年?
一扇门,分隔着两个相爱的人。
————
“总管,你下次要是有病有伤的,能不能一起解决?”如如一边看着正在把药吹凉的阿瑶,一边替盛祜缠着纱布:“再不行的话,就请两位神医入住护龙山庄得了。”
“入住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另辟蹊径,再找神医嘛。”盛祜说道,看如如和阿瑶一脸困惑,他又解释道:“我之前不是在天下第一庄住院吗,然后我对庄里的人都了解得七七八八了,我才知道,赛神农还有一个小老弟,叫赛扁鹊,不过他这个小老弟不喜欢沾染上一丝一毫的官场气息,只爱做个游走江湖的郎中,所以基本很少跟他两位哥哥来往,外人也就不知道他们其实是三兄弟,而不是两兄弟。”
“总管你的意思是,你想把赛扁鹊挖来护龙山庄?”
“连他老哥都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上哪挖去?再说了,我不说了吗,他只爱做郎中,对什么神医之称没有兴趣。”
喝过药后的盛祜顿觉嗓子好多了,理了理着装,这才离开护龙山庄,也不知道向阳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