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偷懒睡午觉,使唤我出来跑腿。”发着牢骚,盛祜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走着。
按照朱无视的说法,客栈既是天涯可能躲藏的地方,也可能是柳生但马守一行人栖身的地方。
所以盛祜出来,就是要一间一间地探查。
如此连续了两天,几乎快找遍了所有的客栈,盛祜仍旧一无所获,垂头丧气至极,干脆壮着胆子罢了工,直接赖在被窝里不起来。
“盛祜,你看我也是一无所获,可你见我沮丧么?”与盛祜不同,朱无视怡然自得,吃过早餐后就悠闲地品起茶来。
“你一无所获?这两天你做什么了?”
朱无视只道他留在客栈按兵不动,是为了守株待兔,只可惜那只兔子换了木桩。
“说人话。”盛祜白了他一眼。
“我在等那个年轻人来,听店小二说,那个年轻人是住这里的,可是自从那天与人起了冲突后,就不曾来过。”朱无视缓缓呷下一口茶:“也许,他是怕遇见我。”
“那为什么不是我留在这里守株待兔?”盛祜嘟囔着。
“因为凭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去到哪里都能套出信息,不像我,不善言辞。”
“你不善言辞?”盛祜惊讶地直盯着朱无视:“你那是言辞不善。”
“说到这,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在欢喜楼能不用花任何钱,为什么在这里,你就不能再凭你的口舌去游说客栈老板给我们免费提供住宿么?”
“你想多了,王爷。”盛祜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后就整理着装,“在欢喜楼免费那不是我的功劳,还不是靠你打坏了那么多东西,成为把主人吓得要把欢喜楼拱手相让了,你要是想这里也免费,我觉得你再在这里打一场,估计这里也会变成我们的地盘了。”
“这样……”朱无视摇摇头,“那算了,本王也不是爱打架的人。”随手拿起桌上一颗槟榔丸吃了起来。
“喂喂喂,别偷吃我东西啊!”盛祜见状,急得叫起来;“我就带了两颗过来,睡觉时候放在桌上,这都要被你当着我的面偷吃啊!”
“这什么东西?”朱无视疑惑地抹了抹嘴,手上竟然带了鲜血一样的液体。
“这是槟榔丸,一咬就出汁,像血一样。”盛祜一边解释一边把桌上剩下的一颗拿走:“我跟你说,我当初在第三关的时候,还用这个骗过成是非呢,他真以为我让海棠假扮的黑衣人一掌就打吐血了呢!”
“给